古寻觉得今天来这一趟,哪怕抛开待会的生意不谈,也绝对值了。
齐王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真是厉害啊……不过,也很可惜啊。
以齐国的状况来说,齐王建是否昏庸无能其实都差不多,被周边的邻国一致针对,哪里能发展的起来?它又没有函谷天险。
山东六国之所以多年来面对秦国一个国家却越发陷入颓势,究其根本就是因为他们在应付秦国的同时,自己也在内斗,这样一来对于秦国而言,就等于敌人的实力会自己削弱,只要自己不玩昏招,这不是稳赢的局面?
齐王建就没这个待遇了,他能看清楚一切局势,却无能为力,只能当个不问事的国君,坐视天下风云起伏,顺便纵容自己那个不成器的舅舅。
委实可怜啊……
古寻沉默了半天,觉得也该说点话了,思考了一番后,问道:
“所以……齐王陛下因为无可奈何,便什么都不做了吗?”
齐王建一耸肩,将温度越发合适的茶水一饮而尽,“否则呢?”
“庄子那句话怎么说的……不务生之所无以为,不务命之所无奈何啊!”
“说实话,寡人最可惜的就是,因为当年的五国伐齐,导致稷下学宫衰落,不复昔年诸子百家出入其中,争论不休的盛景啊……现在主要就只剩下儒学了,而且还都是深受荀子老前辈影响的儒家弟子,寡人更希望能见识见识道家的高人啊……”
这里说一下,荀子——儒家著名喷子,被不少儒家弟子视为离经叛道,然而都喷不过人家,只能捏着鼻子承认对方的学识和地位。
古寻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啥,道家……道家也不是这么咸鱼的啊!
真的是……古寻觉得齐王建这个一国之君,比他这个孤家寡……孤家暂时四人的主儿还要潇洒自在啊,简直离谱!
“陛下还真是……真是看得开啊……”最后,古寻只能讪讪的如此回应道。
齐王建估计也理解古寻的反应,不在意的一摆手,说道,“古先生,刚才寡人满足了你的好奇心,不知道现在,你方不方便为寡人一解心中疑惑?”
古寻不知道他会问什么,只能回应道,“陛下且先问。”
“呵呵,古先生不用担心,如果不方便回答大可不回答,无妨。”齐王建先说了句安抚的话,然后才问道,“寡人其实想知道,先生究竟来自何处?”
“……”古寻眯起了眼睛,扫视了一眼齐王建,反问道,“陛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