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有不是就打军棍、罚站、罚跪。”
宋哲武地话没错。冯玉祥形如烈火。御下极严。当年南苑练兵时。宋哲元有一次来晚了。当场就被打了一顿军棍。
韩复也是领教过地。那时年轻。并没觉得怎样。
可现在不同了。仅年龄大了。官也坐大了。现在不要说打军棍了。就是上次被冯玉祥罚站岗。韩复现在都觉得委屈加丢人。,
见韩复有些尴尬。宋哲笑着打趣说:“不要说打军棍、罚站。这些还好说。我只要不犯错。还打不到我。你们地冯老总自己简朴。还要求下面也如此。这我就受不了。就我这么一个富家公子。口袋里装满大洋。不让我花我就受不住。”
韩复呵呵着说:“是啊,你这还是不了解内情的,实际上比你说的还要严重,当年宋哲元已经是团长了,早操来晚了一会,就被打了二十军棍;冯老总自身简朴,他每顿都是白菜、箩卜、豆腐,就是请我们这些人吃饭也是如此。我们如果吃的稍好些,被他遇到,那就倒大霉了,轻则训斥一顿,重的连桌子也掀翻了。你这样的富家公子,真要进了我们西北军,你的那些大洋就发霉了,都花不出去,那个苦你是一定受不了的。”
韩复喝了口茶又问:“文戈,你还:说为什么加入晋绥军呢?”
宋哲武点点头说:“晋绥军也存在地域观念,阎锡山自己就曾说过,山西是山西人的山西这句话,可见其地域观念之重。虽然晋绥军里也有外省人担任要职,可大多是保定头几期出身,都跟了他多年。所以,我觉得这几方当时都不适合我。”
见复张嘴要说话,宋哲武明白韩复的意思,笑着说:“大哥是想说,我最终还是加入了晋绥军,是吧?”
复点头,宋哲武说:“我没有加入晋绥军,我的部队是河北保安军,也就是说我是河北省政府的部队。虽然商震也是晋绥军的人,可商震是河北人,在晋绥军里一向受排挤,商震同山早有隔阂,这一点,大哥你也应该清楚。而且比较而言,阎锡山的晋绥军对蒋委员长的威胁最小。”
停了停,宋哲武解释说:“李宗仁、白崇禧的桂系,还是西北军、晋绥军,这三家都不是一般的地方实力派,他们是国内最大的势力之一,都是可以威胁到蒋委员长在党内、国内地位的大势力,这样的势力是任何一个一国领袖所难以忍受的。当然,晋绥军绝对是这三家里最弱的,所以也是当权者可以暂时忍受的。”
韩复觉得宋哲武的分析判断很有道理,他当时加入哪一方,会有今天这样兵强马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