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就罚你买两副草席,卷去乱葬岗。”
看来这位大人今天心情不错,牢头松了口气。
随后过去朝狱卒就是一脚,道:
“还不谢过大人?”
狱卒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叩头道:
“谢大人回护之情!”
第二天,狱卒早早让人帮忙将两人尸体运走。
随后,在一处拐角上了一辆马车。
“叔祖,事情已经办好了。”
车里的人叹了口气,道:
“十八,这是那边给的赏钱。”
他拎着一个钱袋,里面鼓鼓囊囊的。
显然他说的那边给了不少。
“这……”
名为十八的狱卒有些为难。
那人一下塞在他的怀里,道:
“你既然叫我一声叔祖,当知长者赐不可辞。”
十八闻言,有些羞涩的按住钱袋,道:
“谢谢叔祖的赏!”
眼见他接了赏钱,那人又拿出一张汇票,也塞了过去,道:
“这份我给你的,好好过日子,以后别接这样的事。”
十八一愣,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道:
“叔祖放心,我这人嘴最严了,以后有什么脏活累活尽管吩咐就是!”
那人闻言,似乎有些疲累,摆了摆手,道:
“去吧!”
等十八的身影消失在巷口,那人口中喃喃道:
“脏活累活……呵!”
那人冷笑一声,又有些落寞的道:
“绕了这么一大圈,还是落在我头上了。”
“只是……”
他沉默半晌,才满脸复杂的道:
“一博到底是什么时候,和他们有了勾连呢?”
若是冯一博在此,就会发现。
车上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好友。
杨明新!
那动手的狱卒,也是杨家一个远支。
杨明新那日和冯一博去过刑部大牢后,不久就接到他堂兄的传信。
让他帮忙想办法,把甄应嘉弄死在牢里。
说还有贵人给他带个话。
联想到冯一博那天欲言又止的模样,还有在刑部大牢的异常。
他很难不将两件事联系起来。
只是冯一博最后没和他说,显然不想坏了两人的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