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羞?
“斑斑,别忘了,你是只雄鸟。”
柳余语重心长地告诉它。
[雄鸟怎么了?雄鸟就不能拥有爱的权利了吗?!]斑斑很恨地向她控诉,[雄鸟才不像你们人类一样狡猾!贝比,你还让他给你刻雕像!莱斯利先生一定想不到,贝比你的不纯洁!]
斑斑拍拍翅膀:
[下次莱斯利先生来,我一定要告诉他你的阴谋,你希望他天天用那双圣洁的双手抚摸你,一点点刻出你的样子,狡猾!你们人类真狡猾!]
柳余得意又狡黠地笑了:
“这主意很棒,对不对?”
等雕完石像,她的样子也就牢牢刻在他的脑中了。
[是,贝比,你们人类最无耻最狡猾!]
斑斑不忿地大喊。
“所以,现在是你被关在笼子里,而不是人类。晚安,斑斑。”
斑斑很恨地撇过头:[我想娜塔西。]
柳余很想跟这只没节操的鸟讲一讲三姓家奴的故事,可惜,她太累了。
她点燃香薰灯,在淡淡的蔷薇花香中,翻了个身,沉沉地睡去了。
暴晒过的被子,散发出蓬松的阳光的味道。
她梦见自己变成了一朵玫瑰。
玫瑰只有四根刺,却总是高高兴兴的。
穿着黑色燕尾服的小男孩细心地灌溉她,他为她除草、替她捉虫,他还搬来玻璃罩,为她挡风。
玫瑰长大了,开花了。
她也长成了小男孩心中那朵独一无二的玫瑰花——
她是小男孩唯一灌溉过、捉过毛毛虫,还盖过玻璃罩的玫瑰,她和世界上千千万万朵玫瑰不同。
……
柳余是带着笑从梦中醒来的。
“斑斑!斑斑!”
[早安,大懒虫。]
“早安,斑斑。”
阳光透过七彩窗户洒了进来,柳余掀被起床,照镜子时发现,嘴角还翘着。
一定做了个美梦,可惜,不记得了。
洗漱、梳妆,换衣服。
玛丽的裙子有些短,不过款式却是索罗城邦最时新的。
金色大波浪抓得蓬松披散下来,纯白色呛了金丝的蓬蓬裙,白羽腕饰,搭配起来有种高贵而慵懒的美感。
可惜,少了把遮阳伞,手上的伤口,也不能戴手套——
柳余出门时,还有些遗憾。
她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