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砚有关，也许王明渊有死人树一般的手段，能够把死去的姜砚和钟子雅化为伴生卵。
可是这两个伴生宠却只是两朵花，而不是钟子雅和姜砚的模样，周文也没有在这两朵花上面感应到姜砚和钟子雅的气息，就算真与他们两个有关，恐怕也只是残留了一些信息在这两个伴生宠之内。
又看了一眼手机内的死人树，树上结出了一颗晶莹如冰的果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成熟。
就算真的成熟了，所化的伴生宠也只是和王明渊的样子相似，而不再是王明渊那个人了。
“终究是回不去了。”周文轻叹一声。
周文收起了手机，正准备要去天命台的时候，却看到一个人影向着他这边走了过来。
“我该怎么称呼你？”周文看着那人，微笑着说道。
“我是李玄的大哥，也是你家大哥的发小，你叫我一声哥，应该不算吃亏吧。”来人笑道。
“确实不吃亏。”周文点点头，收敛了笑容，端端正正的叫了一声哥。
李笑见周文这么正式，到是有些不自在起来，摆了摆手说道：“你和你大哥一个性子，什么事都太认真，一点都不好玩。”
“李哥，有一件事想要请你帮我解惑。”周文正容说道。
“你是想问你外公欧阳庭的事吧？”李笑知道周文想问什么，叹气道：“当初我游过烦恼湖，确实见到了你的外公欧阳庭。”
“他是圣神吗？”周文问道。
“我只能告诉你，当欧阳庭游过烦恼湖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李笑苦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