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方向旋转。
周文脸色微变，立刻就明白了女人想干什么。
混沌一元本是不可分割的整体，所以混沌卵坚不可破，纵然是力量比周文强，也难以强行攻破。
可是这世界上本就不存在真正的混沌一元，就如同微观粒子，每一次当人们认为某种粒子是不可切割的最小粒子之时，随着科技的发展，都会发现那并非真正的最小，也并非是真正的不可分割。
女人所做的事，就是强行给混沌卵附加阴阳，当混沌卵有了阴阳之分，那便不再是牢不可破的整体。
原本这种事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可是女人的虚无剑气同样是类似于混沌的属性，让不可能变成了可能。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女人原本的等级太高了，所在的层面远在周文之上，对于混沌的理解之深非周文所能及。
若是周文对于混沌的理解能够达到和女人一样的高度，那么混沌卵是否会被虚无剑气改变，还要看谁的力量更强。
现在周文虽然已经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却也已经有些晚了。
随着虚无剑气不断的双向旋转，被扭曲的混沌卵之上，竟然出现了一道道裂纹，那些裂纹呈现一种诡异的对称，看起来极其美丽，可是对于周文来说，那却是致命的打击。
这还是混沌卵第一次被正面撕裂，以前混沌卵就算被打爆，那也是被撑爆的，从未被人直接从外部撕裂。
周文不由得感叹知识就是力量，虽然两个人的力量都在天灾级，周文因为本体没有达到天灾级，各方面都稍微一些，但是差距并没有达到碾压的程度，知识层面的差距却是致命的。
眼看着混沌卵上的裂纹越来越多，周文心中却无比的冷静。
战斗从来都是瞬息万变的，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
都能够把战斗掌控于股掌之间的强者固然可怕，但是若是没有应对各种突发情况的能力，终究算不上最顶级的存在。
周文在知识层面虽然远不如女人，但是战斗的艺术万变不离其宗，最基础的一些东西是无法违背的。
“既然我的知识层面不如你，那就把你的知识变成我的知识。”周文一直开着师域，在分析女人的虚无剑气。
若是换了仙族其它的能力，才只是地狱阶的师域未必能够分析的出来，可是虚无剑气却与混沌卵一样，都是混沌类的力量。
再加上女人刚才说出了一些关键的信息，让周文明白了关键所在，师域分析虚无剑气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