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联系我,说明警方想让我们帮忙的事,跟集团事物无关,是家事,”池非迟在对面沙发上坐下,伸手捞了一下努力爬沙发的泽田弘树,“另外,之前你在电话里提到,如果我今天没空,明天抽出时间来,你会再赶到东京来,对于一个在忙着调查某件事的警官来说,这种反复开车跑远路的行为,不是借机偷懒,就是因为公事不得不再次到东京来,绝对不会是出于什么必须亲自前来的拜访礼节,而你能忙着联系我和我父亲,电话沟通也很耐心,没有半点敷衍,明显不是那种想要偷懒的人,那就说明,你有必须自己到东京来、而不是让我到长野去的理由,所能想到的,就是你们警方需要某件位于东京、必须由我或者我父亲配合而帮忙取得……”
诸伏高明回想自己和池非迟的过程,顺着池非迟的思路思考下去。
“池家的人不多,我祖父年轻时在长野住过,”池非迟看着诸伏高明,说出自己的推测,“警方想要的东西,是他的某件遗物,或者说,想从他的遗物里找到有用的线索。”
“池先生是因为推测出了这些,所以才直接约我在神田司一丁目的路口见面吗?”诸伏高明微笑着缓声惊叹,很快,神色又认真了不少,“实不相瞒,我这次到东京来的原因,确实跟池兼一老先生有关,您知道‘希望之馆’吗?”
“不知道。”
池非迟回答得很直接。
诸伏高明和池非迟对视了两秒,终于挫败地低下头,抬手揉了揉眉心。
今天的谈话节奏一直失控,不管是惊喜、惊叹、欣赏还是无语,都来得那么突然,总是打他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