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操低头在册子上记录,点头道,“那确实是很过份啊,不过你就是因为这个杀了她吗?”
“是啊,我本来是很传统保守的男人,勉强自己讨人女人欢心这种事实在很难做,做出来也很煎熬,一想到无法摆脱这种生活,我就再也忍不住了,”安达赖人双手插入头发,缓了缓,放下手,抬头用复杂目光看着池非迟,苦涩笑了笑,“对,她就是那种情愿用卑劣手段,无论如何也不会放手,想把她看中的男人都变成奴隶的女人,可悲的是,仗着她的家世,她还屡屡得手,曾经我也很骄傲地拒绝过她……”
“你那些想法是多余的,”灰原哀忍不住探头,神色平静却也自信道,“如果她敢这么算计我哥,倒霉的只会是她。”
那个女人想奴役她家非迟哥?
听安达赖人这么说,估计大庭茜有这个意图。
先不说本身在金融方面根基深厚的菲尔德集团,就算是注重制造业的真池集团,拿流动资金跟那个什么金融会社对砸,都能把那女人的家底给砸没了,而且她还能研究药物,就算没有教母和真之介叔叔帮忙,给她半年,她一个人靠研究药物赚钱,也能把那个金融会社给怼没了。
等等……非迟哥打赏金这么久,手里肯定有不少钱,欠债没钱也不可能去给那个女人当奴仆,肯定会选择打赏金赚钱。
反正那个女人就是做梦!做梦!
“是吗……”安达赖人没有多想,只当做是小女孩对哥哥的维护,不过有人支持也是让他羡慕的事,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孩子,笑着温和道,“我相信!”
灰原哀又缩回池非迟身后。
希望山村操别注意她,赶紧办案。
步美凑到池非迟身后,低声问道,“小哀,你们刚才说的是什么啊?”
“是啊,我不太懂耶。”光彦道。
灰原哀看了看三张好奇凑到面前的脸,正色道,“小孩子不需要知道。”
“哎?!”
“灰原你不也是小孩子吗?”
灰原哀:“……”
小声点,小声点。
“警官,”安达赖人没给山村操机会,对盯着池非迟那边张望的山村操道,“我们这就去警署吧。”
“啊,好的……”
山村操没再张望下去,挠了挠头,收起册子,留下一些人在现场调查,自己先带安达赖人回警署。
不过临走前,山村操还是从口袋里翻出圈香,点燃后,放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