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树林边,灰原哀找到了靠着树干抽烟的池非迟,“自己跑出来、把孩子们丢给阿笠博士应付,这样真的好吗?”
她就知道非迟哥说出来上厕所是幌子!
池非迟表示……
“他们闹一会儿就睡了。”
所以没关系。
灰原哀靠在一旁的树干上,沉默了一会儿,“为什么不继续说下去?”
因为博士和步美哭了,还是说……
很可疑,非迟哥似乎知道那些事的前因后果,再说起面码和宿海仁太相处的细节时,就像亲眼看到过一样,再加上非迟哥自己也有幻视幻听的情况,让她怀疑故事里或许有一部分是真的。
“故事没选好,”池非迟直白道,“太长了,细说大概要说到明天早上。”
灰原哀突然觉得这个理由还真说得通,确认道,“只是因为这个?”
池非迟抽着烟想了想,“还有,我高估了自己对长期谈话的热衷程度。”
灰原哀:“……”
那就是说,说着说着就磨光了兴趣、不想说话了,对吧?
很强大,很有理,不过看非迟哥这过于淡然的态度,她又觉得故事可能真的只是故事。
沉默了一会儿,灰原哀决定直接问,“故事只是故事吗?非迟哥,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病友。”池非迟找了个说得过去的解释。
他总不能说,是他前世看过的动漫吧?
“那就是宿海的幻觉吧,”灰原哀信了大半,感慨道,“灵魂果然不存在……”
池非迟听着森林里传来的蝉鸣声,进入‘说话疲惫期’的状态缓解了一些,“故事的名字叫《未闻花名》,又叫《我们仍未知道那天所看见的花的名字》。”
“我们仍未知道那天所看见的花的名字……”灰原哀低喃重复,感受着其间的青春和遗憾,“很好的名字,不过……你告诉我这个,该不会是想暗示,我们十年后也可能不知道今天听到的故事的具体内容吧?”
池非迟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灰原哀半月眼,“元太说得对,你这么讲故事是不负责任的。”
池非迟突然想起一件事,“后天宴会,你要去吗?”
“你这算是转移话题吗?”灰原哀无奈,不过非迟哥不愿意说下去能有什么办法,看是看不透,打又打不过,管也管不了,还不如想想宴会去不去的问题,“会有很多人吧?”
“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