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没法陪你们一起吃饭,咳,还请两位见谅。”
池非迟知道这就是设乐莲希的亲爷爷设乐调一朗,回道,“您身体不适就去休息。”
设乐莲希又起身,跟津曲红生上前搀扶设乐调一朗。
“莲希,你招待客人吧。”设乐调一朗朝设乐莲希摆了摆手,只让津曲红生送他出门。
灰原哀目送着老爷子出门,才收回视线,看向坐回对桌的设乐莲希,“老爷子身体看起来确实不太好。”
设乐莲希叹了口气,“我爷爷他已经确诊了癌症,医生说最多只有半年时间了,所以我们才想好好帮他庆祝一下这次生日。”
“至于绚音伯母……也就是莲希的奶奶,”羽贺响辅看了看坐在身旁的设乐莲希,“因为她父亲去年没留意到被腐蚀得厉害的栏杆,从楼上摔下来身亡了,之后绚音伯母就一直精神恍惚,所以也没法来跟我们一起用餐了。”
设乐莲希笑了笑,“我母亲早些年就离婚改嫁了,据说是她移情别恋,所以只能我来招待你们了!”
津曲红生转回餐厅,身后跟着送菜来的佣人。
一顿饭吃得不算沉闷,设乐莲希叽叽喳喳地分享着一些趣事,还能拉上羽贺响辅、池非迟和灰原哀都说两句。
灰原哀却觉得气氛有些沉郁,又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或许是因为设乐家这么一个音乐世家能来吃饭的人少得可怜,最后也只有他们四个人坐在桌上,显得有些空旷。
或许是羽贺响辅和池非迟垂眸吃东西的时候,神情都太过平静。
也或许是老旧洋房的室内装潢透着暮气,又让她家非迟哥散发出了奇怪的气场,影响了她的感知……
总之,这个家里的气氛真奇怪。
饭后,设乐莲希带池非迟和灰原哀到客厅,津曲红生脚打脚地紧跟着。
羽贺响辅跟津曲红生低语了两句,神神秘秘离开了一会儿,到客厅的时候,手里拿了两个木盒,放到桌上后,打开盒盖,对池非迟笑道,“池先生,其实这是一位拜托我作曲的委托人送给我的,暂时放在设乐家,设乐家一直没有人去学这两样乐器,你刚才多留意了一下那个架子,我决定送给你。”
池非迟很直白地拒绝,“抱歉,我不接受。”
刚端起茶杯喝红茶的灰原哀差点喷了,看了看直接喷出来的设乐莲希,无语放下茶杯。
她家非迟哥拒绝得还真是干脆利落,茶还是等等,她一会儿再喝,以免她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