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根本穿不下这件衣服,而且我也没有见过这件衣服。”
毛利小五郎接过衣服,又问道,“那你有没有听说过附近有这么一个人?”
“这个……我不清楚。”
“这样啊,那打扰了。”
毛利小五郎抱着衣服转身,就看到自家徒弟走到他身后,吓了一跳,“你、你……”
池非迟换上了灰原哀给买的熊头T恤,同样在脸上做了细微调整,让自己即使神情冷淡,看起来也很无害,“老师,调查到哪儿了?”
毛利小五郎无语,转身沿街着走,“你小子怎么找来了?”
“我跟您一起。”池非迟跟上。
接下来两天,毛利小五郎尝试以各种方式甩开池非迟。
试过凌晨三点就摸出家门……
没用,到早上七、八点,不管他在哪里调查,回头总能看到他家徒弟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惊喜’,冷飕飕地问候一句‘老师’。
试过中途支池非迟去买东西,趁机开溜……
没用,池非迟东西是买了,但回来就会发现躲在商店里偷偷观望的他。
试过借口上厕所,企图翻窗户离开……
同样没用,他翻窗户刚翻到一半,池非迟就进了厕所,吓得他直接从窗口摔下去,他家徒弟还一脸无害地解释自己只是也想来上个厕所。
试过借着下雨劝池非迟回家收衣服……
结果自家徒弟说,不用担心,他的衣服都是烘干的。
试过在晚上拉着池非迟喝酒……
结果他自己被灌倒,第二天刚睁眼,他家徒弟已经在客厅里等着他了。
三天下来,调查没有进展,毛利小五郎也被缠得抓狂,还得照常供应池非迟的午饭、晚饭,不过池非迟也没闲着,在那些店主认出毛利小五郎、表示仰慕崇拜后,就给递了一下毛利侦探事务所的名片,让那些人有委托可以去找他家老师。
“你小子不会就是想蹭饭吧?”毛利小五郎一脸木然地吃着面。
“小兰说没关系,”池非迟暗戳戳提醒毛利小五郎,搞清楚谁才是毛利家的财政管理人,“毕竟我也是为了帮老师调查。”
毛利小五郎一噎,感觉火气又一阵阵往心头涌,怀疑自己再被池非迟跟一段时间,早晚要因为血压不定时异常升高而得病,深呼一口气,稳住心态,咬牙切齿道,“调查了这么多天也没收获,晚上我们去Lemon酒吧,你掩护我偷偷看一下井上先生右手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