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过一段时间,知道肿瘤有多严重,要是一会儿手术情况不好,他还能陪着顾问、劝顾问别难过。
不,现在就可以陪着了,也不知道顾问现在有没有觉得紧张……
门里传来池非迟平缓的声音:“这个我能安排,把需要绝育的猫的情况整理给我。”
安室透要抬起敲门的手顿住了。
顾问在跟人打电话?那……再等等?
“喵呜喵……”
“没事,应该的。”
“喵喵喵呜喵……”
“我是不介意你现在做绝育,你现在觉得无所谓,但以后你想当母亲的时候,说不定就会后悔了。”
相马拓:“……”
该不会是……
安室透:“……”
顾问又在跟动物说话了?
“喵喵喵……”
房间里,池非迟发现非赤一直在盯门,趁着无名喵喵喵说话的时候,从容起身,脚步放到最轻走到门后,伸手轻轻搭在门把手。
门外,相马拓和安室透动作整齐划一地侧着身,将耳朵贴近门口,神色凝重。
“喵喵咪……喵?”无名疑惑发问。
“咔。”
锁里齿轮转动的细小声音,能让安室透和相马拓听清。
这是……
安室透觉得不能抱有侥幸心理,立刻直起身远离门,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那道门被轻轻拉开,看着池非迟面无表情的脸随着门缝扩大而完全展露,汗了汗。
顾问,别这样,相马教授上了年纪,心脏可能不太好……
相马拓反应没那么快,还在侧头弯腰保持偷听的动作、琢磨着刚才那是什么声音,突然感觉气氛不对味,转回头,抬眼,沉默。
心脏突然一抽,差点当场去世。
门已经被打开,池非迟站在门口,一手还搭在门把手上,一脸平静地打招呼,“教授,安室。”
相马拓伸手捂住心口,缓了口气,干笑道,“我们来看看你!”
安室透也在干笑,他突然发现相马教授没看到顾问开门那一幕挺好的,那才叫吓人。
池非迟看着相马拓捂在心口的手,“您没事吧?”
“没、没事。”
相马拓缓得差不多了,放下手,抬头再看池非迟的时候,目光遗憾、惋惜、又有着一言难尽的复杂。
虽然池非迟做他学生,只是为了毕业,但他还是可以很自豪地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