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撩起了车帘,邱燕竹率先走了出来,探手扶了紫苏下马车。门口一直候着的柴大栓便示意后面的婆子点起了准备好的大红鞭炮。
一时间,震耳欲聋的炮竹声响砌云宵。
四妹自屋里跑了出来,老远就喊着,“二姐,二姐夫!”
被请来帮忙的老板娘带着她的两个大孙儿和孙女,也跟着迎了出来。千两和百两、金珠三兄妹跟紫苏很是熟悉,加之小孩子又最爱凑热闹,当下一窝峰的围了上去,只喊着“二姑姑,二姑父……”
邱燕竹一手牵了万两,一手牵了千两,随着三弟进了门。
因着没有双堂,便由邱燕竹给小辈封红。
三弟和四妹,一人得了一个封红。
万两和千两,金珠也得了封红。
老板娘则是给了紫苏一对金制的耳钏,说了句,“祝你们白头到老!”
紫苏大大方方接了。
柴大栓和他媳妇则是一对琉璃盏,看起来美轮美焕,很是漂亮。
紫苏和邱燕竹谢了二人。
便有婆子上来说是午膳准备好了,问在哪用膳。
大家围坐在一齐,到也没分什么男席女席的,席间小孩子闹来闹去的声音,大人高声说笑的声音,掺杂在一起,将一场回门宴衬得喜气盈盈。
席散,老板娘带着孙儿孙女和儿媳妇先行离去,留下了柴大栓等着与紫苏说事。
“你是说有人买了我们的酒掺水后,冒充梦里乡的名头卖到别的县去?”紫苏看了柴大栓,轻声问道:“消息是从哪里来的?”
柴大栓放了手里的茶盏,轻声道:“是一批关系较为熟悉的行货商,这次住店时说起的。”
紫苏默了一默。
这样的事,她不是没有想到过,但想不到会这么早发生。
邱燕竹见紫苏不语,想了想,看了柴大栓道:“那些卖假酒的人,姓甚名谁,知不知道?”
柴大栓摇头。
这种事,人家好心提醒便是善意,谁还会去说姓甚名谁!生意人讲究的便是和气生财,不是万不得已,谁也不会跟人轻易结仇。
“那能不能问问是哪几个县!”
柴大栓看了紫苏,“这个到没可以问,可是,就算是问出来是哪几个县,还能使人去那等着不成?”
“也不是没可能的。”紫苏轻声道。
“那得花多大的力气啊!”柴大栓不赞同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