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们都清楚对方是玉凰心的人，而作为鬼市的地宿，玉凰心之所以能坐稳这个位置，也是因为秦凡需要皇城中多出一双属于鬼市的眼睛和耳朵。
从始至终两者就是合作关系，并没有谁臣服于谁的可能，甚至私下里互相之间还可能搞一些小手段。
就像鬼市刚建立时，得到玉凰心暗中授意的碧倾云，便借助其身份地位对鬼市进行过一定程度的渗透和调查。
当然这结果自然是失败了，并随着秦凡和玉凰心将一切挑明后，碧倾云也更像是一个只作为地宿代表的透明人。
但对于这个女子，秦凡的心中并没有一丝恶感，因为她是一个很有分寸感的人，她懂得该说话的时候说，该表态的时候表态，该出力的时候出力。
从一些不入流的小手段被秦凡察觉到后，她也不再做任何让秦凡感到怀疑的事情，像是之前的万毒宫大战，她更是尽心尽力的表现。
这期间秦凡试过对其发出招揽，但对方既然能被玉凰心派到鬼市，就以表明其忠心不会那么容易受到动摇。
不过在之后一点一滴的相处中，秦凡还是对其倾向和立场造成了极大的影响。
这也导致在送来《天惊地动大轮回印》后，碧倾云曾找过秦凡，并言明接下来她会回到皇城，而潜龙榜之争是她能为鬼市全力付出的最后一战。
她很感谢这段时间秦凡对其的照顾，以及对她一些过分行为的宽恕，她还笑着说在万毒宫大战的时候，她甚至将自己当成了鬼市真正的一份子，并由衷的希望秦凡可以与玉凰心一直成为盟友。
那也是她与秦凡最后的一次私下交谈，真正意义上的最后一次......
想到这秦凡深深叹了口气，其身影一闪出现在碧倾云那半边尸体的旁边，期间有数位高手想要阻拦，但都被其对手死死缠住。
随着秦凡右手一挥，一副棺木出现在众人的眼前，为了方便吸吸吸，这种材质精良的棺材他空间戒指里有一大堆。
而这也是秦凡最后能为她做的。
“(?_?)主上......”雪无暇悄悄向秦凡传音道。
己方第一个大宗师的死亡也会给接下来的士气造成严重影响，雪无暇自认这是她的失误。
同时她也察觉到碧倾云的死，给一直自以为掌控全局且胜券在握的秦凡，造成了一些影响。
即使这影响很细微，但她还是觉得一切过错都在她的身上。
“这不怪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