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框的边边角角磕碰一下也没事,注意油画表面,千万不要碰到油彩,上面也不要覆盖东西。”
“好的。”“明白。”
两人点点头,将这幅《忧伤的爱因斯坦》搬运到专机货仓。
“嗯……”
楚安晴食指揉着脸蛋儿,若有所思:
“林弦学长,你说……我们之前在东海展览馆、世界油画作品巡回展看到的那幅《忧伤的爱因斯坦》上面,肯定也藏着一套和你手里这幅不一样的密码吧?”
“如果把那一套密码也弄过来,和这一套进行比对,是不是破解起来会更快一点呢?毕竟我看《模仿游戏》这部电影……也就是讲述艾伦·图灵这位天才科学家生平的电影里说,破解密码时,如果能在不同的密码中提取出相同或者相似的片段,会很有利于定位出密码逻辑,对破解进度大有帮助。”
林弦点点头:
“是这个道理,我昨天晚上也查了一些资料,关于这幅画,在网络的犄角旮旯里还真有各种真假未知的传闻……有说法这幅画确实有好几幅真迹,但具体有几幅谁都说不清楚。”
“并且,目前能准确查到存放位置、或者售卖信息的也就只有两幅——一幅就是我们之前在油画巡展上看到的那幅;另一幅就是好莱坞著名导演收藏的一幅,但很显然,好莱坞导演手里那一幅,被女影星安杰丽卡买了下来,给了季临,也就是我们现在手里的这一幅。”
“《忧伤的爱因斯坦》真迹一共有8幅这件事,是季临通过密码推理出来的,并无实锤和真实记载。但我想季临那么聪明,他大概已经将这些密码破解了一部分、甚至已经知道了一部分逻辑……所以才能如此肯定的说出这幅画的真迹总数。”
……
听到季临的名字,楚安晴心里也忍不住咯噔一下。
她回想起,自己作为成年礼物的那栋别墅卧室里,墙上就挂着两幅画。
一幅是季临送给自己的,从林弦笔记本里偷出来的,学长亲手画的自己的素描像。
另一幅,则是林弦学长画的素描底稿、自己用水彩上色的、她与林弦与季临三個人的合影,温馨又充满活力。
只是。
现在物是人非,阴阳两隔。
这么久以来,楚安晴从未主动在林弦面前提起过季临的名字。尽管她对于季临这样一位身份复杂、情感复杂的存在内心很矛盾,但她总感觉……林弦学长如果听到这个名字,肯定也会有些伤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