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急着回去,而是来到肠粉店。
一见到杨家姐妹,他就将帅印的事儿,全盘托出。
帅印不复存在,碎成渣渣了!
杨飞燕听到这消息,一时间难以置信,她没有急着开口,而是低头看向自己的姐姐。
“你说是因为诛杀邪神,才让帅印摧毁的,而且还是我爷爷的授意下?”杨飞雀保留几分质疑。
事实本来如此,许平毫不心虚:“嗯,我有证人。”
“你说的林老,我不认识……”杨飞雀话音刚落,许平就不由蹙起剑眉。
不等他辩解,杨飞雀继续说着:“不过我相信你,还有,最后是因为我的血,才诛杀那个什么五通神的么?”
许平抓了抓脑门:“算是吧!”
杨飞雀抿着小嘴,深呼吸一口气,胸前不见起伏,“我知道了,你走吧。”
了却一桩心事,许平刚要转身离开,又想起什么:“那你那个被扣押的弟弟呢,需不需要我帮忙?”
好歹昨夜才扎了人家一针,而且这杨飞雀人小胸小,但胸襟实在不小。
一听是斩妖除魔,说扎就扎,听到帅印是关键物,也没有立马索要。
杨飞雀掷地有声:“杨家女郎,不比任何男儿差。”
听你这么说,看来也不是没办法,许平点了点头:“那我走了。”
他扭头就要走,身后,却又传来一声儿,“那个,到时候万一我们顶不住……”
靠,刚刚还整得挺热血……许平没有回头,朝着后面挥了挥手:“我帮你们顶。”
……
回到自己铺子,许平扑上柔软的床榻,抱着暖烘烘的被子,发出一声舒服的怪叫。
还是床上香!
院子里纸人的操劳声,戛然而止。
片刻之后,这才重新响起刨木头,锯木头的声音。
大黑也从腰上爬了下来,经过院子时,心疼的看了一眼劳作的纸人。
真惨!干活到现在。
屋子内。
趴在床上的许平,胸口咯的有些难受,从怀里掏出那块钟馗赠送的令牌。
黑乎乎的令牌,是身份的象征,不曾想,无意之间,竟拉起了荡魔真君的大皮。
凭着这道令牌,截取城隍爷香火的事儿,应该就不叫做事儿。
而且,以后再碰到董小玉这种事,就不担心鬼门不开,小鬼无德。
许平咧着嘴乐了一阵儿,可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