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
心狠一点,还能打击看不顺眼的家族或政敌——这事已经干过不止一回了。
还有大晋卫尉羊囧之,掌管洛阳武库、诸冶、公车、卫士,这也是实权官位。
幕府右司马羊忱,掌大将军府兵事,若非担忧梁王忌惮,左司马陈有根早就莫名其妙出了什么事,丢官去职了。
有这些人在,就可进行利益交换,确保羊氏不被人欺负,正所谓进取不足,但防守有余。
当然,最大的好处是不会被梁王太过担忧,进而遭受打击。
羊氏很清楚梁王出身太低,宗人单薄,对高门豪族非常警惕,生怕司马氏之事重演,谁跳得最欢,谁就越被警惕。
羊氏大可先在地方上发展,比如被人视作畏途的河北。
卢子道老矣!
羊鉴心中暗笑,一甩袍袖,倒背着双手,踩着木屐来到了道旁。
羊家部曲们穿着铁铠或皮甲,刀枪齐备,威风凛凛地站在一旁。
“都督。”见得羊鉴出来,众人纷纷行礼。
“十三,前路打听得怎么样了?”羊鉴问道。
“流民愈发多了。”家将丘十三说道。
羊鉴闻言脸色一变,局势愈发恶劣了。
“走水路如何?”他问道。
“很难。”丘十三回道:“现在一船接一船运粮,无有空卸。咱们有数百人,辎重近二百车,很难找到足够的船。”
“博陵可有兵?”羊鉴又问道。
“无兵。”
“梁王在何处?”
丘十三有些为难,道:“一直在走动,七月底时还在中山,这会可能已在高阳、河间了,又或者已然南下。”
“唉。”羊鉴叹了口气,暗道曹孟德都没你这么忙。
开基之主都是闲不住的性子,喜欢四处乱窜。
还是守成之君好,大部分时间待在深宫大院,听满朝众正汇报就行了。
“梁王身边可有兵?”羊鉴突然想到了一事,问道。
“带了银枪中营数千众,另有亲军千余、义从骑军一千。”丘十三说道。
“还好。”羊鉴松了口气,道:“水路既不通,那就走陆路吧。”
丘十三顿时紧张了起来,道:“诺。”
说罢,立刻前去安排随行护卫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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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八月初五了,雨仍然没有小下来的意思。
偶尔停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