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碰撞到了一起。
错马而过之时,各自坠马无数。
但总体而言,鲜卑人马上技艺还是更高一筹,伤亡相对小一些。
第一波错马而过之后,第二波碰撞展开,这一次匈奴人的死伤就更惨烈了,紧接着是第三波……
“快!射箭!”河南岸的丁壮们吭哧吭哧赶着路,来到双方骑兵交战地点附近后,沿河岸一字排开,拈弓搭箭。
不慎靠近河岸的鲜卑骑兵骤然遭袭,顿时气急败坏,打马远去。
就这一下,南岸丁壮们就稍稍阻滞下鲜卑骑兵的攻势,让北岸的自己人有时间收拢聚集。
但北边的大局其实已经抵定。
冲阵幸存下来的匈奴人面色苍白,汗如雨下。
右边是河,左边是村落、树林乃至山脉,迂回空间不大,角弓难以发挥出太大的作用,遇上肉搏极强的鲜卑骑兵,几乎是被压着打。
三千人打一千人,直接被冲垮了,伤亡还比人家大。
眼见着鲜卑人缓缓列阵,要展开第二次战斗了。
匈奴骑兵下意识散了开来,不敢硬接人家的冲锋,试图拉开距离骑射。
毫无意外,他们再一次被冲散了。
匈奴人一部分溃散进了河中,哭喊不已。
一部分策马往丘陵缓坡上跑,摆脱鲜卑人的追击。
从河南岸望去,北面的山坡上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匈奴骑兵。
很多男女老幼也放弃了家园,一路狂奔上山,躲避索头可能展开的杀戮。
鲜卑人并没有追击,而是分出一部分人手防备上了山的匈奴人,其他人从容收集村中遗留的物资。
马匹、牲畜、粮食、干草、工具乃至车辆,什么都要。
夕阳西下时分,东边又赶过来了两千余骑,大摇大摆下来,喂食马匹,宰杀牛羊。
鲜卑人分出千余骑,沿着缓坡上山,与匈奴人激斗,将他们稍稍赶远了一些,然后下到村中,洗刷马匹,大吃大喝,嚣张无比。
天色渐晚之时,鲜卑士饱马腾,便拣选了整整两千骑,悄然回头向东,朝楼烦故城方向而去。
此间地理,主要沿汾水及其支流的平坦谷地展开。
自太原向西,沿着汾水河谷走二百四十里,便至已经废弃的楼烦故城。
楼烦故城向西,沿着岚水河谷走八十里便是秀容,自秀容往北插,可直拊岚谷后背。
楼烦故城向北,沿着汾水河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