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
“我至少过了一年时间才发现那些羊皮纸被盗,毕竟我很不愿意再接近它们,所以将它们谨慎的藏在了我在冷水港租住的房子的地下室砖缝里。发现被盗后,我又用了一年时间,确定是奥森弗特拿走了它们。而奥森弗特也趁着这两年,解读了羊皮纸上晦涩的内容,搜集齐全了全部的祭品。随后,就是现在了。”
老船长接触过的那个恶魔,夏德和施耐德医生是无法解决的。对方只是要灵魂,自身甚至不知道身在何处,而且老船长本身也没有想过反抗,这就意味着夏德帮不到他。
但夏德依然好奇其他的故事:
“你扣押了他的旧照片和信件,就是因为憎恨他偷了你的东西?”
“是的,而且他辜负了我的信任。对于我们这些在船上生活的人来说,背叛是最难以原谅的事情。”
老船长点点头,随后带着夏德转向,在覆盖着雪的农田中,走向了远处河岸边的风车磨坊:
“我不知道他呼唤了什么,但那恶魔显然更古老、更强大、也更诡异。奥森弗特自己是不愿意来见我的,就算他比我强,但我是最了解他的人,而且他也不清楚我从恶魔那里到底得到了多少。所以,那些他离开船上的时候没来得及带走的信件和照片,才会一直留在我这里。”
“那么奥森弗特和海拉·沃森特小姐,也就是现在的海拉·奥森弗特夫人的故事呢?”
夏德又好奇的打探,老船长露出了笑意:
“很经典的,穷小子和富家姑娘的故事,最初的相遇是富家姑娘的父亲,带着她到码头谈生意。还好我没有女儿,否则我一定要从小教育她,远离那些只会油嘴滑舌的小子。当然,我也绝对不会答应她,为了让她见世面而靠近码头。”
磨坊越来越近,风车在冬季末尾的风中缓慢转动。虽然是冬天,不是秋收的季节,但磨坊依然在工作,夏德看到一辆拉着粮食的驴车停在磨坊门口,那头长耳朵的驴子吃着在墙根长出来的枯草。
“她很爱他,他同样也很爱她。你尽可以认为,在他们热恋的那段时间,他们都足以将自己的心完全交给对方。奥森弗特下船之后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只是没几年就听说他们结婚的消息,后来又听闻,海拉的家族全部死亡的事情......和那恶魔有关吧?”
两人在磨坊门口站住,正在装车的农民看到了伍迪船长,立刻恭敬的打招呼。看起来,船长以很低的价格,将磨坊租赁给河对面村子的村民们,让他们随时都能使用,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