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去罗德牌赌场,那是1845年夏季,是的,我记得很清楚,那年夏季格外的炎热,莪甚至以为太阳下的金属管道都会被融化。那年夏季,我在赌场,邂逅了一个穿着红色裙子的姑娘。”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回忆的怅惘。
“赌场认识的姑娘?”
夏德问了一句,然后摇了摇头:
“如果是在爱情故事里,这故事大概率不会是喜剧。”
巴顿先生自嘲的笑了一下,粗大的手指夹着雪茄:
“是啊,但当时只是一眼,我就被她的眼睛吸引了。不知道是身体的躁动,还是我这个孤独的灵魂渴望爱情,总之,我知道自己心动了。那是很难形容的感觉,人群中看到了她一眼,就知道这将是我一生的挚爱。”
夏德对此不做评价。
“接下来是浪漫的故事?”
“是的,很浪漫的故事。第一次相遇,我没有去搭话,后来又在赌场中见到了她,她在向人们兜售......不适合出现在你的书中的东西。我鼓足勇气邀请她去酒馆喝一杯......正经的酒馆。”
吸了一口雪茄,然后咳嗽一声,巴顿先生的肺似乎有问题:
“华生先生,我知道你这种出身上流社会的绅士的想法——出现在那种地下罗德牌赌场中的姑娘,不会是良善人家出身。但那又怎么样呢?”
他抬头望着天花板:
“酒馆、餐馆、歌剧院、小旅店、我们各自的公寓,城内的各大美术馆、城市中央的艺术钟塔、城外的古鲁斯马场......有太多回忆了,太多太多的回忆,我至今忘不了她骑着那匹枣红色的小马,在春天的草场上开怀大笑的场景,也无法忘记在落叶的秋季,我们一起坐在草坪上,吃着三明治畅谈人生。
我不在乎她的过往,她也不在意我的身份,我们一起度过了三个年头,那大概是我人生中最快活的三年。”
这个看上去像是孩童的中年人,脸上露出由衷的笑意。
“按照惯例,故事来到了转折点?”
“是的,而且这个转折点很可笑。”
乔伊·巴顿将手中的雪茄放在茶几的烟灰缸上,看向对面的夏德:
“华生先生,你来猜一猜吧,后来发生了什么?”
“嗯......学者们将你调离阿泰克市,你必须离开你的爱人?”
“不不,我只是编外的闲散人员,不会接到那种命令......我是说要求。而且就算被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