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的牧师主持,家族长辈或者身份高的朋友宣读悼词,再让亲属们逐一回忆死者生前的事情。
这些程序,统统都发生在这间墓园小教堂中,而其中最漫长的过程,则是由有执业许可证的牧师带领大家一起为死者祈祷,祈祷他的灵魂可以安息。
沃森特家族和沃森特老太太的亲朋好友们在教堂礼堂的长条座椅上落座,因为家族势力和金钱势力,今天的来客几乎坐满了整间礼堂。
夏德的发言顺序很靠前,下午两点葬礼开始后,他是牧师以后第二个发言的人。悼词是已经准备好了的,他首先说明了自己的身份,然后宣读手中拿着的纸页上那些夸奖沃森特先生,惋惜他英年早逝的句子。
整个过程持续了10分钟,结束后人们礼貌的小声鼓掌,几个坐在前排座椅上的老妇人还用手绢掩面哭了起来,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夏德至少认为沃森特老太太的哭泣是真的。
他现在还不能走,要等到棺椁被送进墓室才能离开,毕竟约定好的结账时间是流程过后。到那时,他才能步行去拜访场面在不远处的斯派洛·汉密尔顿先生。
因为谁都不认识,所以夏德找了一个后排靠近教堂大门和走廊的位置落座。静悄悄的向后走的时候,居然还有戴着黑色女士小帽插着白花的年轻姑娘,忽然给他塞纸条。
原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想到打开后上面竟然写着地址,字母下边还有口红印下的唇印。
“嗯......”
【以你为会是什么?】
脑袋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遇到麻烦请求帮助之类的事情。”
他回答道,将纸团团起来塞进口袋,想着葬礼结束后找个地方丢掉。
夏德现在可没心思去认识陌生姑娘:
“参加葬礼,居然还有人搭讪,真是有趣。”
他小声的嘀咕道,虽说是小声,但大概坐在他身边的人都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真是有趣。”
耳边听到了这样的声音,夏德一愣,以为有人听到了自己的话。但又意识到,声音来自于自己的左边,而自己左边明明是长排座椅之间铺着地毯的过道,按理说不可能有人。
“什么情况?”
于是眼睛向左边一瞥,居然看到一个身体透明的中年人,站在自己旁边。
他双手背在身后,一脸遗憾的看着正在教堂小讲台后,回忆着自己丈夫的沃森特夫人。
透明身体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