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立国之庆,又是东宫开府,各地封疆大吏必然齐聚长安,如果不出事的话,苏重臣应该也在受邀之列。
所以说起这些事,又怎能不让人唏嘘。
谢无嗔告诉叶无坷他们,一早才收到明堂大人送来的信件。
既然不必等了,那这案子结清之后他与叶无坷也就能一同赶往都城。
叶无坷询问了一下南宫七月的事,谢无嗔说已在大牢关押,他本来正想派人去请叶无坷,两人一同提审。
这么大的案子,谢无嗔可不想让自己沾染什么腥味,任何有关案情的事,他都拉着叶无坷一起。
从道府衙门聊了许久,谢无嗔执意留叶无坷他们一起吃饭。
等三人回到府衙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小土司他们早就回来了。
后院屋子里,褚绽染,大奎,二奎,还有一个益州衙门负责接待他们的文官,四个人凑在一起正在打牌。
到了益州这个地方,不打麻将简直是天理不容。
大奎和二奎不会,让他们读书写字学的极为艰难,想不到这打牌的事俩人只是随便听了听看了看,竟是立刻上手。
褚绽染一边打牌一边自豪说道:“打牌,你们不是对手,挑菌子,你们也不是对手。”
她看向那个负责接待的文官:“刘主簿你来说句公道话,我今天晚上亲手给你们做的菌子好吃不好吃。”
刘主簿真诚赞美:“小土司一出手我就知道是个行家,菌子能不能吃,好不好吃,我一眼就能看出来,这都是几十年的经验。”
“小土司挑的菌子,都是菌子之中的极品,我只是没有想到小土司不只挑菌子是高手,做菜的手艺竟然也是一绝!”
一边夸着,一边打出去一张牌:“小鸟儿。”
二奎:“小鸟儿是什么。”
他学打牌学的快,可记住这些牌在益州独有的名字却有些迷糊。
褚绽染笑话他:“二奎锅真是笨,刚才都教过你咯,这个叫小鸟儿,就是幺鸡,幺鸡就是一条。”
“这个是四筒,叫板凳儿。”
“这个是双节棍儿,就是二条。”
“这个是一筒,叫馍馍。”
二奎揉着太阳穴:“记不住记不住。”
大奎:“真笨。”
二奎:“我我不是笨,我是上次吃菌子中了毒把脑子毒坏了,我虽然不如姜头和三奎聪明,这些我要是想记还是能记住的。”
他义正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