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逻负责去和叶无坷谈判之后,他确实派人严密监视着这位大丞相。
所以他也知道,柱者逻对他说的这些并没有谎言。
两次去见叶无坷之后,柱者逻回来除了求见他之外就大门都不出。
所以这传言,十之七八不可能是从柱者逻嘴里传出去的。
况且,雄主也了解柱者逻为人。
这个家伙在突玉浑做了这么多年大丞相又怎么可能是个蠢货?
“那你觉得,这些流言是从何而出?”
雄主看着柱者逻,语气依然严厉:“难道是我自己传扬出去的?”
柱者逻跪在那回答道:“臣惶恐,臣不敢随意指摘别人,臣更不敢担此无妄之责。”
“臣只是觉得,臣向陛下禀明时候,陛下身边的人是否有人向外透露?”
“尤其是大弥禅宗的人尽可在宫中走动,宫中下人多数也是大弥禅宗弟子。”
雄主脸色一变:“你这是什么意思?”
柱者逻道:“请陛下屏退左右,若臣与陛下说的话再有传扬那必是臣之所为。”
雄主一摆手:“你们都出去!”
所有宫女侍从立刻就退了出去,可两名在雄主身边贴身保护的白衣僧却没有动。
雄主问遮着脸道:“你想说什么?”
柱者逻还是坚持:“请陛下屏退左右。”
雄主看了看身后,那两个白衣僧显然面色不善。
他们看着柱者逻的眼神里都透着凶光。
“陛下!”
柱者逻道:“陛下为突玉浑之主,突玉浑之内皆为陛下臣子。”
他跪着挺直身子:“大弥禅宗弟子虽为国教之人,可也是陛下臣子。”
雄主回头看着那两个白衣僧沉声道:“你们是没有听到我的话?”
那两个白衣僧先是看了看雄主,又对视一眼。
其中一人微微俯身回答:“我们两个奉国师之命留在宫中,随陛下身边保护。”
柱者逻立刻问道:“是国师的命令重要,还是陛下的命令重要?”
这句话问出来后,雄主的心中都被点燃了些许怒意。
那白衣僧还是不知趣,他严肃回答:“我乃圣宗弟子,当然是听国师”
话说到这的时候,他忽然看到了雄主眼神里凶光毕露。
一瞬间这白衣僧也反应过来,连忙俯身:“臣马上出去。”
那两个白衣僧出大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