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谢家和谢无章的关系。
当然,最重要的是撇清谢无浊和谢无章的关系。
三,谢无浊其实根本没有必要提到谢无章在交举先生门下时候受伤的事。
他提了,那这件事就一定有其价值。
“你们两兄弟虽然来往不多,可对他的性格你应该比别人更熟悉些?”
高清澄语气温和的问道:“毕竟年少时候你们两个感情最好。”
谢无浊坐直了身子,脸色郑重:“无章一开始在交举先生门下求学,每年都会给我写很多信。”
“哪怕就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事他也要写信告诉我,还说在交举先生门下枯燥,唯有与我写信的时候才开心。”
“而且那时候他给我写信提到最多的事,不外乎是想家。”
“自从他受伤之后性格好像变了些,逐渐断了与我的书信来往,而且,仅有的几封信里也再没有提到想家二字。”
说到这,谢无浊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
“到长安后你们相见,这个问题你没有问过他?”
“问过。”
谢无浊道:“我刚到长安就急匆匆去找他,可他见我的时候,态度有些冷淡。”
“当时我想着,他是在长安城里做官的人,爱惜名声,许是不想与家里人往来过密。”
“当夜一起吃饭的时候我问他,为何当初逐渐就不给我写信了。”
谢无浊抬头看向高清澄,语气异常沉重。
“他说他在交举先生门下受伤极重,可家里竟无人前去看望。”
高清澄道:“他是如何受伤?”
“说是”
谢无浊道:“并未求证,只是他一家之言,他说是被交举先生打的。”
高清澄心中一动。
程流疏和高院长是一个时代的人,两人年纪相仿。
就算打伤谢无章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那时候程流疏也年纪很大了。
谢无章却正在青年,会被打到重伤?
“是何缘由?”
“说是他读书时候走神触怒了交举先生,先生便将砚台砸在他头上了。”
高清澄心中又微微一动。
一个老迈的先生,用砚台将弟子砸的重伤?
不能说一点都不正常,只能说其中或许另有隐情。
“谢家与交举先生还有往来吗?”
“不知。”
谢无浊回答道:“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