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那会儿陛下手里人不够用,你让我兼六部尚书我都干。”
皇帝:“你想的美。”
夏侯琢哈哈大笑。
他又问:“西蜀真不用我去?”
皇帝道:“老庄连续上奏折,请辞南疆大将军交由高真继任,高真在南疆已有十几年,我要是突然让你去西蜀道,你猜高真怎么想?”
夏侯琢又哈哈大笑起来:“就应该去,吓他一跳再说。”
话是这样说,可去西蜀道的话夏侯琢是断然不会再说了。
高真在南疆给庄无敌做了十几年的副手,也是该让他接任大将军的时候了。
“姓叶的那个小子的事怎么处置?”
夏侯琢往四周看了看,没人注意,于是脱了鞋就盘腿坐了下来。
皇帝道:“交给徐绩了,让在朝的官员投票决定。”
夏侯琢:“唔,那就没事了,以徐绩那个操那个德行,报上来的结果大概是比半数多一票赦免了姓叶的小子。”
皇帝笑了。
夏侯琢问:“那小子真是唐安臣的儿子?”
皇帝点头。
夏侯琢:“唐安臣这个王八蛋,领兵去东北边疆的时候失踪了好一阵子,后来说是意外重伤所以在一个山村修养,辜负了人家山里姑娘的事他他娘的是一个字儿都没提。”
他看向皇帝:“还听说那孩子从小身子骨就不好?他娘在唐安臣那混账东西走了之后也疯疯癫癫了?”
皇帝又点头。
夏侯琢深呼吸,连续好几次还是没压下来这股气。
“真他妈的白费了他是老唐的弟弟,丢尽了脸!”
然后又叹了口气:“也是那孩子命里有一劫,过去了就好,他还有个哥?”
皇帝道:“如今在西北边疆,已是五品将军了。”
夏侯琢:“自己门儿里的一个比一个不是东西,倒是遗落在外的一个比一个争气,操他罢了,不骂。”
皇帝笑道:“你比在冀州的时候还糙。”
夏侯琢:“在北疆,那群小兔崽子在我撒尿的时候敢在身后往下扒我裤子,我不粗糙点怎么行。”
皇帝:“有本事说谁先扒谁的?”
夏侯琢:“那不能说,说了显得我没理。”
皇帝道:“我知道以你性子在长安未必能踏实住着,你先把身子养好再说,想回北疆,到时候看身子怎么样。”
夏侯琢连连摆手:“不回不回不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