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用的东西。”
“先生说,迷魂术各有秘法,我用的是金铃,是先生传授,别人的迷魂术用的是什么,无法得知。”
“有人只需言语即可,有人要用工具,或是一个线团,一支笔,或是一件来回摆动的物体。”
壮汉说:“这种术要想解开,需知道他们如何施术,大抵相同于制穴,什么穴位被制住就要解开什么穴位,不能胡乱解穴,但又比解穴难的多。”
他解释道:“先生回去想了一下,找了个可以试试的法子......那就是不解,是再加一重。”
“这些人有人被施了一重迷魂,有人两重,我们不去考虑如何解开迷魂,再给他施加一次迷魂。”
叶无坷眼神明亮起来。
壮汉道:“他们两个现在已经被我施术,认为自己是廷尉府的人。”
叶无坷抱拳:“我知道如何做,多谢先生。”
壮汉道:“我可不敢称先生,我只是先生的一个仆从罢了,刚才我也说过,我比你年长几岁,你喊我一声大哥就好。”
叶无坷道:“那大哥贵姓?”
壮汉这次倒是没有那么复杂的解释:“我姓花。”
叶无坷再次抱拳:“多谢花大哥出手相助。”
壮汉抱拳回礼:“若没有什么其他事我就先回去了,先生身体不好我得回去照看。”
说完这句话告辞而去。
叶无坷转身走到刑房,他看了一眼那位大汗淋漓的搓澡师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搓澡师父回答:“我叫李憨。”
叶无坷问:“你可还记得自己身份?”
搓澡师父脸色有些痛苦,眼神不断的闪烁着。
可片刻后,他眼睛里好像有个金色的小铃铛一闪即逝。
“我是廷尉府的人。”
叶无坷道:“没错,李憨,你是廷尉府的暗谍,之前被我安排在澡堂潜伏,目的是查出叛徒何庭的犯罪证据。”
李憨立刻说道:“何庭的事,我确实查到了不少!”
叶无坷道:“我现在安排一队人跟着你去查案,你知道有谁与何庭有关,你就带人把他们都抓回来,切记不可疏漏。”
李憨站直了身子:“是!”
叶无坷回身看向大奎:“大奎哥,带一队人跟着他。”
大奎应了一声:“好嘞。”
叶无坷又进了另一间刑房,看着那个一样是大汗淋漓的糕点师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