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说紧张有些,说兴奋亦无不可。
小姑娘紧张在所难免,但她紧张的是自己可别在叶千办面前丢了人。
“咱们要查的案子大概你已知道。”
叶无坷声音轻缓的解释道:“如果有人一直都在庆县造出事端,那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他想把人都留在庆县。”
“真正该瞩目的地方本是草原,现在各方势力不得不留心庆县是因为大家都把自己后背暴露在敌人面前。”
“之前庆县招月楼出事,北院出事,也是为了引边军入城戒备,可如果边军一直不走那庆县就会变得太平无事起来。”
“那个谋划一切的人不希望庆县太平,所以他需要再造事端,如果非要死个人才能引起震荡,目前来看......我最合适。”
“也许在今夜之前不是我最合适,但我露面了那就只能是我最合适。”
叶无坷说:“若今夜有人冒着边军封城的凶险也来杀人,那我的推测也就得以印证,这里没必要多停留,那个东主是以他自身为饵留住我们所有人。”
“他造的事端越多,大家就越是想把他翻出来,越是想把他翻出来,他的计划也就越能顺利。”
褚绽染点了点头:“那他和你一样啊。”
叶无坷笑了笑:“好像也是差不多。”
褚绽染道:“你们中原人总是这样麻烦,在打架之前彼此斗心机就要斗上好久,不似我们蜀中寨子里的人爽直,打架就打架,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
叶无坷道:“因为你们打架只是打架。”
褚绽染并不是个笨蛋女孩子,她当然理解叶无坷的意思。
“叶千办。”
“嗯?”
“我有些想不懂,为什么在大宁如此盛世之下还会有人想着谋逆?”
“有人想过抢你的土司位子坐坐吗?”
“应该没有吧,毕竟我在成为土司之前已经打了一个遍。”
“那若有人觉得可以打得过你了,会不会挑战你?”
“那自然会。”
褚绽染想了想,又摇头:“可是谁能是陛下对手?陛下可不是我,大宁也不是我们蜀中山寨。”
叶无坷道:“可贪心是一样的。”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踩着最后一抹残碎暮光回来的挂壁先生走到门口,他经过叶无坷租住的小院时候稍稍驻足,似乎欲言又止。
“那个小姑娘。”
挂壁先生忽然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