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得利,我纯粹就是个傻波一,你现在也是真拿我当个傻波一。”
叶无坷笑道:“那如果你说叶无坷既然又在鸿胪寺又在廷尉府,那待遇这边鸿胪寺可以给的高一些,但能不能让叶无坷起到更大作用,比如廷尉府和鸿胪寺两边的消息互通?”
关外月脚步一停:“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叶无坷道:“鸿胪寺威卫要面对的都是外界的强敌,以现在威卫的实力应付起来其实很难,如果能和副都廷尉谈好,那各地分衙或是其他什么人都能在第一时间给威卫毫无保留的支持。”
关外月道:“那你有没有想过,御史台一旦坐实了这件事,参奏副都廷尉和寺卿大人的奏折就会雪片一样飞向陛下的桌案?”
叶无坷道:“背黑锅我来啊。”
关外月怔住。
他一时之间,真的不太理解这个少年追求的到底是什么。
“漠北死的人太多了。”
叶无坷轻声说了一句。
关外月心口一堵。
他点了点头:“我去和寺卿大人商量一下。”
叶无坷抱拳:“多谢。”
关外月道:“公家的事你多谢我什么,你这样的......早晚会吃大亏。”
叶无坷笑道:“吃大亏的限度只要控制在不掉脑袋就好,至于官袍......”
他不在乎。
没有人在做了官之后对官袍不在乎,关外月在认识叶无坷之前笃信这一点。
可现在他对自己笃信的事产生了巨大动摇,他更愿意相信这个世上存在叶无坷这样绝对纯粹的人。
叶无坷道:“你跟副都廷尉直接提这件事肯定不行,但你和寺卿强势的把我要回去就有条件可以谈,若副都廷尉不答应......那提条件不是更好提了吗。”
他说到这稍作停顿。
“更主要的是,廷尉府内部的问题也不小,如果不趁这个机会改善廷尉府的风气,将来可能要出更大的事。”
关外月这般聪明的人都没懂。
“鸿胪寺和廷尉府增加联络消息互通,这和整顿廷尉府风气有什么关系?”
叶无坷道:“威卫是纯粹的。”
关外月还是没懂。
叶无坷道:“让廷尉府的人多感受一下吧。”
关外月其实还没太懂,但他觉得叶无坷肯定还有别的什么想法现在不能说出来。
“我得赶去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