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拿着花瓶走了,留下了迷茫到不止对书院产生怀疑,甚至对文字都产生怀疑的叶无坷一人继续迷茫。
“刚才他和你说了什么!”
就在这时候,典从年的阴寒声音从叶无坷另一侧传来。
叶无坷侧头看过去,看到了典从年那张死板的脸。
叶无坷回答道:“说一个叫小淮河的地方,还有可否的问题,典大人知道什么是可否吗?”
典从年显然也迷茫了一下。
但他明显觉得叶无坷是在胡说八道,他再一次抬起手用双指指了指眼睛,又指了指叶无坷:“千万别让我看到你想逃。”
叶无坷看到大奎二奎都快步过来,他朝着那两个壮阔的汉子摆了摆手示意不用。
“典大人似乎很想杀我?”
叶无坷问道:“是怕我说什么还是怕我不说什么?”
典从年没有丝毫遮掩:“我什么都不怕,就怕你不死。”
说完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又回头,他直视着叶无坷的眼睛说道:“你这一路上都在宣扬陆吾等人在澄潭关的事,是谁的主意?!”
问完了这句话之后他紧跟着跨前一步,与叶无坷近在咫尺。
叶无坷没回答,不想回答。
典从年道:“如果陆吾他们真的通敌,你这样做就是为了混淆视听裹挟民意,被我查出来,你没什么好下场!”
叶无坷依然不答。
典从年道:“我倒是看你能装到几时,别让我逮到你,你可千万别露出破绽!”
叶无坷忽然开口问道:“大人带纸笔了吗?”
典从年哼了一声:“想向我告密?你不妨直接说!”
叶无坷有些纠结的从自己鹿皮囊里取出来一本小册子,一根炭笔,翻开到空白页开始书写,见他如此,典从年的眼神里已经满是轻蔑。
“给你。”
叶无坷写完之后撕下来递给典从年:“不该用我的纸,我又没收你钱。”
典从年接过来看了看,竟是一张药方,最后一句写的是......一日一副,可解气血上冲火旺尿黄。
“叶无坷!”
叶无坷一脸认真的看着他道:“说谢谢。”
典从年怒道:“你记住,你早晚死在我手里。”
叶无坷背着手走了,连情绪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
二奎迎着叶无坷过来问道:“那丑种又来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