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器叔之外好像也没谁能把尸体藏上去。
现在器叔抽身而去,是说明廷尉府暂时不打算管他了?
叶无坷又问了一句:“请问府堂大人,他只留下这一句话?”
王治棠回答道:“不是,还有一句,你若不问我也不好说出来......他临走之前说不要顾及你廷尉府的身份,廷尉府的人犯了案子就更该严查才对。”
叶无坷还没说话,二奎已经骂了:“这个老东西!”
叶无坷朝着二奎摇了摇头,示意二奎不要骂街。
苗新秀:“老东西!”
叶无坷:“......”
他看向沐山色像是任命了的说道:“那我只能选择跟书院先生离开了。”
沐山色微笑道:“赔车的钱可以先欠着,但去长安的车费要给现银。”
叶无坷忍不住问:“这也是书院的规矩?”
沐山色语气平静也理所当然的回答道:“不是,是我个人要的,我想赚点黑钱。”
于是,叶无坷他们打了一辆黑车离开了津唐府。
而沐先生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解释一下,作为书院教习他为什么会赚这点黑钱。
至于其他的东西本该由府治王治棠安排人送到长安去,但没有抢到人的赵康决定把东西先抢走,虽然看起来那真的只是不值钱的枕头被褥和锅碗瓢盆。
沐山色的马车并不大,所以大奎和二奎只能坐在车外,而且,还要担任车夫。
二奎就觉得不公平,马车在一个小镇子里停下来的时候,他等沐山色下车就问:“同是花钱坐你的马车,为什么我和大奎就要在外边?”
沐山色问:“那你交钱了吗?”
二奎道:“没有。”
沐山色:“那还有话说吗?”
二奎道:“有,虽然说了花钱但大家都没给,那凭什么我们坐外边。”
沐山色取出钱袋抓了一把铜钱放在二奎手里:“车夫可以收钱,这是我预支给你的,等到了长安他们给了车费,我再分你,还有话说吗?”
二奎看了看钱,摇头:“没了,叔儿你还让我干点啥?”
沐山色迈步向前:“路上一切听我安排,吃喝住行都是。”
他指了指前边:“我来时路过这里,记得前边有一家羊汤味道很好,咱们就在这里吃,你们吃十五文钱一碗的还是吃二十文钱一碗的?”
二奎:“我得问问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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