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点名是谁,甚至没说是当朝为官的人如何如何。
姚阜成若要处置,最多把人抓起来讯问一番,最终结果,也是没几日就要把人放了。
器叔见叶无坷沉默不语,于是问道:“在想什么?”
叶无坷一边走一边说道:“米确实会比鸡蛋好些。”
器叔道:“米也不便宜。”
苗新秀道:“若想不花钱把事办了,要不卖艺试试?”
大奎点头:“我跟二奎卖。”
叶无坷笑道:“用不着,其实一共也没花多少银子,这一路去长安我来想办法赚钱就成了......实在不行先卖二奎。”
正说着,就见有两个身穿锦衣的年轻人迎面而来,叶无坷一眼就认出来,就是也住在官驿的那两位公子。
严淞看起来性子有些沉闷,而且似乎还不太善于交际,走到叶无坷面前后张了几次嘴,最终只问了一句:“你说的都是真的?”
叶无坷点头。
严淞沉默片刻,从袖口里摸出来一张银票塞在叶无坷手里,他朝着叶无坷重重一点头,然后转身大步就走。
叶无坷一边把银票揣起来一边问:“这是什么意思?这怎么好意思?”
宋公亭笑道:“他瞧着你们顺眼,想和你们交个朋友,收着就是了,咱家严公子不差钱。”
说完要走,却见严淞又回来了:“他说的不对。”
严淞回到叶无坷面前,又是张了几次嘴,脸憋得通红,鼓了好几次劲儿才说道:“我错了。”
叶无坷问道:“我没有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严淞后撤一步,抱拳深深一拜:“我昨夜里听了些酒后的胡话竟是信了,我还跟着骂了街,这便是我的不对。”
叶无坷看了看银票,严淞结结巴巴的说道:“我也不知该如何表示,这点银子还请你收下,之前你所花费,算我的。”
叶无坷点了点头:“请问公子尊姓大名,我好记下来公子这番资助的恩义。”
严淞连连摆手:“不必不必,我......我先走了。”
说完就走。
宋公亭一把将他拉住:“严兄何必急着走?这位小兄弟问你姓名你却不答,显得咱们没礼数,这可不是读书人风范。”
严淞犹豫片刻后,朝着叶无坷又是俯身一拜:“在下严淞,渔阳道江城人。”
叶无坷抱拳回礼:“在下叶无坷,无事村人。”
宋公亭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