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珂特妮指了指那个坟堆。这么多年她早已经觉得心灰意冷,只是在听顾飞说“安格斯没死,时她严生过一线希望。虽然她最终还是没有看到安格斯,但是相比数年来只知安格斯沉身湖底,可想而不可及,能将安格斯的尸体抱到怀里,更能就这样静静地陪着她,珂特妮的脸上竟然有一丝满足。
“可是安格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如果不是这样,他本不应该死!难道你不想弄清楚安格斯的真实死因吗?”顾飞说。想来也是,安格斯的尸体明显可以看出他是被攻击而死,但是珂特妮从发现他的尸体到现在,根本没有问过他是怎么死的,被谁杀死的。而且看她的模样,似乎也不打算去问。
“知道那些又有什么用?我想要的只是和安格斯在一起,虽然现在他已经死了,但我还是会一直守着他。”珂特妮说。
“我败了”顾飞无奈,只好实话实说:“好吧,其实是我们需要查明安格斯的死因,你有什么线索可以提供吗?”
珂特妮摇头。
席小天插话:“你这样问可能不行。她这样的思考意识的话,或许有线索发生在她身边,但她不会把这种事当作线索去记忆。”
顾飞想了想:“湖边那间小屋,是你的吗?”
“不,那是吉尔基诺的老师的。”珂特妮说。
“哦?他什么时候开始住到这里来的?说说他的事。”顾飞忙道。
“那是在他告诉我安格斯的死讯后,我离开了老师搬到了云郊湖当看林人。他也经常来云郊湖散步,顺便看看我,后来他说他喜欢这边的风景和宁静,就盖了那么一间小屋,经常会到这边来做一些研究,有时也会找我帮帮手。”珂特妮说。
“是什么研究?”顾飞问。
“老师说云郊湖蓄水排放工程并不完善,他需要进一步的研究来。
“对了,你在和安格斯的聊天里,曾提到你对这工程有些不安,是什么?”顾飞问。
“我曾经无意看到过老师因为这项工程与人争执,我从来没有看到老师发那么大的火,我只听到他说这项工程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是事后工程却依然在继续,所以我觉得有一些奇怪。”
“后来安格斯有说要用魔法来解决这工程里的一些问题,你知道是什么吗?”
“我不知道。”珂特妮摇头。
顾飞看看其他三人:“你们有想到什么问题吗?”
“你在这里这么久,有没有试着想从湖底工程中找到安格斯的尸体?”席小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