慑和影响也不足。
若北堂述始终是如此,天魔宫主就算给他一些好处,投资他的未来,也不过就是单方面的付出,很难从其身上获得回报。
天魔宫主又不是慈善家,没好处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去做?
北堂述听到天魔宫主的奚落,倒没有多少羞恼,反而一个机灵,振作起来,恢复意气,道,
“叔父教训的是,孟昭虽然厉害,但叔父也是天下顶尖,小侄若有叔父相助,未必怕了他孟昭。”
天魔宫主摇摇头,却没有继续奚落,而是告诫道,
“错,即便我支持你,即便北堂盛帮你,但只要孟昭想要杀你,或者说,你给了他必杀你的理由,那么你一定会死,绝无意外,也不要有任何的侥幸心理。
所以,要对付孟昭,你自己是不成的,要学会借力打力,学会借势用势。
你且说说,如今孟昭势大难制,你打算怎么做?”
北堂述脸色有些不好看,只得老实讲自己曾经的打算说了一遍,又告知天魔宫主,他已经在谭采儿身上损失了三个宗师级别战力的造神武士。
随后道,
“若是现在,那孟昭修成天人大能,神通无量,我如何能是他的对手,只能写书向父皇求助了。”
说起来也是颇为辛酸。
曾经他也是矫矫少年郎,意气风发,雄心万丈,势要在北地做出一番功业,将来进则携北地大势登顶至尊,退也能割据一方,永镇北地。
可惜,现在看来,人越是年少,越是无知,年岁一长,见到天地广阔,世间高峰,才知道自己的渺小与哀弱。
曾几何时,他北堂述何曾有向北堂盛写信求助的想法,这不过是无能之人才会做的事情。
但如今,他就算再有能为,被孟昭这么一逼,也变得无能起来。
天魔宫主点点头,反而认同了他的说法,
“这就对了,你最大的优势就是出身皇族,背后有偌大的皇朝支持,孟昭虽然神功盖世,但他只要一日是大雍之朝臣,孟家只要一日是大雍是世家,就一定要受到你们北堂皇族的钳制。
但,你如何就能肯定,你父皇一定能帮你?”
这,北堂述沉默下来,天家无父子,所谓父子,实则君臣。
他若是太过无能,那些兄弟未尝没有能取他而代之的。
所以,要想得到北堂盛帮助,就得显露自己的价值所在,但他又有什么价值呢?
“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