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抵触,只是还有一点小心思,道,
“我也有一个问题,不知孟龙王可愿为我解答?”
孟昭并不意外,尽管这句话,听起来有拿捏腔调以及利益交换的意思。
似乎他若是不愿意回答对方这个问题,他就不愿意配合自己,揣摩这神秘力量。
“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或许会回答你。”
薛子厚不知为何,有些紧张,心跳的也格外的快,道,
“你,你是不是要对付北堂宿?”
这个问题,听起来一些可笑,但倒也符合薛子厚的个人性格。
孟昭笑笑,反问道,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呢?
是对付北堂宿,还是和对方无事发生?”
薛子厚此时竟然空前的聪明起来,联想到此前孟昭所言,恍然大悟,道,
“我明白了,孟龙王你有心掺和,甚至入主兖州之事了,神刀堂便是一个迈步过去的坎。
而北堂宿修成魔刀八法,在神刀堂内地位和影响力与日俱增,而且他并非专心练刀之人,反而野心勃勃,只怕也对兖州怀有叵测之心。
伱此行,真是要杀他!”
说到最后,薛子厚的脸色都潮红一片,两眼更是放出光明,亮晶晶一片,显然很是兴奋。
他对北堂宿的杀意之盛,可能超出所有了解他的人的想象。
尽管,一直打压对方的是他,一直挑事的也是他。
可,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如果。
薛子厚就是讨厌北堂宿,就是厌恶北堂宿,没什么原因,非要问,那就是天性。
为此,他为了不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甚至冒着生命危险跟踪北堂宿,便可见一斑。
此时,他猜测出孟昭的真正用意,又如何能不兴奋呢?
他自己是对付不了北堂宿了,自家老父亲,又是一门心思的闭关创建紫雷刀经,同样没工夫打理他。
好不容易请出个大神昌伯来帮帮场子,同样是没有如愿。
此时,孟昭的出现,便如久旱的田亩,骤逢甘霖,心愿得偿的满足感,实在难以用言语叙说。
孟昭也是有些诧异,想不到这看起来蠢了吧唧的家伙,还能有如此灵敏的一面。
也不否认,却也没有承认,
“这件事,你自己去想,去看,我不会说这些话。
假如北堂宿真的陨落在这玉湖山当中,也和我北孟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