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经理,”
钟竹明说道:“这个地方,比其他地方的温度要高一些。但是我还是不明白,你怎么就凭着外壳上这么一点温度的差别,就判断出是压滤机油泵电机的油缸密封出了问题了呢?”
现场四周的人,上至崔勇军、薛晓曼,下至皇冠陶瓷公司技术部、设备部那些工程师,个个都伸长脖子望着郭永和,等待着他给出一个解释。
“这个问题,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
郭永和笑了笑,对钟竹明解释了起来,“在剖析具体原因之前,我们先从大的方面谈一谈问题吧。也就说,究竟是哪一个方向的因素引起了这台自动压滤机跑浆。我想钟总手下有这么多工程师和设备维修技师,应该多少有一个数吧?”
“如果说具体方向嘛,我们确实是有。”
钟竹明点头说道:“之前从粤东请来的一个台湖籍陶瓷设备维修专家就给我们做过分析,一般来说,自动压滤机的跑浆问题绝大多数都是压滤机的液压油工作压力偏低造成的。
“可是按照那个台湖维修专家的话来讲,造成自动液压压滤机液压油工作压力偏低的因素有很多种。
“比如液压机的电磁换向阀、油缸密封件以及轴向栓塞泵等部件的损坏或者是过度磨损都会造成压滤机的液压油工作压力偏低;又比如电接点压力表的失灵或者损坏以及溢流阀压力开关的调节故障等云因也会造成类似于液压油工作压力偏低的效果,从而导致油缸活塞所产生的作用力偏小,从而出现跑浆故障。
“具体这台自动压滤机究竟是哪一个部位或者是哪一个零件出了问题,单凭他的经验也无从判断,需要把整个压滤机都拆卸开了,一个部位一个部位的逐个查找排除,才能够最后找出问题。”
“那个台湖维修专家这样说也不能算错,在不能快速查找判断出故障原因的情况下,这种结硬寨、打呆仗的笨办法一个一个排除,最后也是可以解决问题的。”
郭永和点了点头,又问钟竹明道:“钟总,那你们最后为什么没有让那个台湖维修专家采取把压滤机拆卸开,逐个部位查找排除,来解决问题呢?”
钟竹明苦笑了一下,说道:“那个台湖专家开出了五万美元的拆机工费,还说拆机之后,不管有没有找到故障的原因,都必须把这笔五万美元的拆机工费付给他。”
说到这里,他冲着郭永和解释道:“这可不是我小气,关键是这台二手设备,崔总出面帮我们从香港那边引进过来,总工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