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仲和确实是有心卖这个人情出来,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因为他那个叔婶,一直不敢掉以轻心。
董少泉心知肚明,这个姐姐脾气是属驴的,认定了一种看法,就很难改变。尤其是夏仲和,总是不急不恼的悠闲模样,既不解释,也不反驳,着实让性情耿直的她有些抓狂。
不过既然金嬷嬷想借着下药,给他们下套,那他们就以其人之道,反施彼人之身好了。到时有了什么状况,也正好顺理成章,水到渠成了。
二人又商议了一会儿,这才出来分头行事。却见众人都已经准备妥当,倒是他们二人来迟了,众目睽睽下惹人关注,未免有些尴尬。
金嬷嬷把下嘴唇伸了老长,极是不屑的嗤笑,“这姐弟关系就是不一般哪也不知躲那个草丛里去了,一点都不知道……”
“嬷嬷”一直病歪歪的胡惜容忽地厉声低喝了一声,“请给我倒杯水来”
再如何病弱,胡惜容也是主子,再如何跋扈,金嬷嬷也是一个奴才。一个主子让一个奴才倒杯水,这么点子小事,金嬷嬷无法抗拒。尤其胡惜容的声音还不算太小,足以让四周的人听见。
金嬷嬷一张老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心内掂量了四五个来回,终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给她倒了水来,不再吭声了。
张蜻蜓那脸,黑得可以刮得下一层灰来。坐在车里忿忿的挠墙,死刁妇,等本姑娘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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