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贴身的亵衣。
且喜衣裳做得宽大,虽说小了点,但也能勉强给小豹子虚虚套上了。再把他的中衣外衣一一穿上,心中冷笑,这可是此时无声胜有声了。也给那位二少奶奶看看,让她自己好生琢磨琢磨
这边麻利的把人收拾好了,外头的马车也就到了。美人想了想,自己并不出面,只是让小丫头出去传话,让追风进来把潘云豹背出去。屋子也不必收拾,就这么乱给人看。
小丫头会意,追风一进来,闻着那满屋的酒气,还有凌乱的床幔被褥顿时浑身一炸,脑门上的冷汗就冒出来了,心惊胆战的不敢多想,两眼只盯着脚尖,多一点东西也不敢乱瞅。
美人有气无力的声音从屏风后头传来,“好生伺候着二爷回家,路上小心,知道么?”
追风勉强应了一声,背着少爷就象背着个火药桶似的紧张,短短的一段路,竟象是走了几十里路般艰辛。
好容易把他弄上车了,自己骑着马,牵着少爷的马跟着车往回走。追风只觉口干舌燥,浑身发抖,脑子里是纷纷扰扰,千头万绪。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万一二少奶奶问起来他到底该怎么说?
这一刻,追风无比后悔自己为不主动请缨去院子里打杂,而要给二少爷当小厮,这要回去了,二少奶奶能不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当追风战战兢兢的回了府,竟是出乎意外的平静。听说潘云豹回来了,二少奶奶啥话也没问,只是打发人帮着把二少爷安置下来好好睡觉。又让立夏私下嘱咐追风,不许出去乱说话,还让他找个由头去潘云龙那儿替二少爷告个假,晚上的课上不了了,如此便罢。
别说追风,就是立夏也瞧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皆不明白二少奶奶的葫芦里卖的药。
挖空心思琢磨了一番,追风硬着头皮去潘云龙那里如此这般的编了几句瞎话,“二爷今儿和胡小侯爷他们一起多喝了几杯酒,晚上可能上不了课了,二少奶奶打发小的来说一声。”
潘云龙是人?能这么轻易被糊弄么?
当下一拍桌子,“胡说八道浩然和妹子才刚刚搬到忠顺王府,正忙着的时候,再怎么也不可能喝得酩酊大醉回去。说实话,二少爷他到底干喝醉的?”
追风吓得浑身一哆嗦,只得招认,“上……上娇蕊姑娘那儿喝酒了……喝完就送回来了。”
潘云龙脸顿时黑了几分,“那二少奶奶知不知道?”
追风点头如捣蒜,“刚过去时,林寿就回来送信了。只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