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悲哀，自始至终，布鲁斯就再也没有看他一眼。 显然是把他当成空气，也许是人生中不小心踩到的石头。 要不是因为造成了一点疼痛，估计布鲁斯都不会低头看一眼。 费朗西斯好像瞬间老了十岁，他再也骄傲不起来了。 旁边的贝特森看到这位老朋友的状态，也是一阵唏嘘。 他是亲眼见证对方是如何被布鲁斯，一步一步碾压成碎末的。 同时，他的心中对于布鲁斯的敬佩已经达到了最高点。 神创论、基因链、预设基因、程序解锁... 这里面的每个词，都让贝特森的脑海中刮起一场超级风暴。 “真的是难以想象，这些都是布鲁斯一个人想出来的。” “他还不是专门研究生物的，这只是他无聊时的副业。” “和他同时代的物理学家一定很悲哀吧。” 摩尔根呆呆地看着李奇维的背影，对方正在享受台下众人的欢呼。 “基因链！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头脑才能想出这种东西啊。” “我有强烈的预感，布鲁斯的假说一定是对的。” “所谓的基因肯定是大分子。” “也许十年之后，二十年之后，甚至五十年之后，一定有人能搞清楚基因的本质。” “但是无论他是谁，他将永远活在布鲁斯的阴影之下。” “他引以为傲的一切成果，都只不过是今天对方的随便一个猜想而已。” “布鲁斯超越了时代几十年。” “布鲁斯啊，布鲁斯啊，你实在是太狠了。” “你这是要把所有生物学家都踩在脚下，以后我们只能在你的框架里研究了。” “可怕，实在是太可怕了。” “第一届布鲁斯会议，对于物理学的影响，恐怕就是这样的吧。” “我有些理解我那些物理学家朋友的抱怨和无奈了。” “哎，现在我也加入你们了。” “那个男人实在太可怕了。” 摩尔根不停地摇头，还沉浸在神创论带给他的震撼当中。 威尔逊一脸火热地看着李奇维，他果然没有猜错。 布鲁斯从来都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他好像就是天生为震惊世人而存在的。 任何有他在的地方，都会变成他的主场。 威尔逊甚至怀疑，哪怕今天是一群文学家在场，布鲁斯都能让他们铩羽而归，灰头土脸。 因为他经常看到布鲁斯阅读文学名著，想来对方对文学也有很深的造诣。 文理双修！ 盖世天骄！ 这一次布鲁斯能装大逼，多亏威尔逊拦着。 想到这里，他准备结束后，好好宰布鲁斯一顿大餐。 德弗里斯：“要不我们也发表点震惊感言？” 科伦斯：“还是别说了吧，都没人记得我们。” 切尔马克：“同意！” 而在台下的汤姆逊，现在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