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乞求的语气说道:“我知道你是怕拖累我,所以才
要割裂。但是这么大的事情你也得想想自己。”
陈萍萍心头一片温柔,脸上却没有什么表现,说道:“你想多了。”
范闲沉默无言。虽然陈萍萍一直不肯承认,但他从对方的态度中就知道自己地猜测定然是对地,秦家当年一定是参与了太平别院之事。而之所以背叛。则是因为自己的崛起。
秦老爷子何等样人物,虽然已垂垂老矣,但却心知肚明。如果陛下真地要起用范闲,则要把当年地事情扫地干干净净秦家必亡,所以秦家必叛,就是这个道理,只是这道理的背后,揭示一个血淋淋。阴森森地事实。
范闲站起身来。望着陈萍萍沉默半晌后说道:“毕竟是我地爹,我地妈,你已经操劳了这么多年,还是多想想自己。”
“我没几年好活了。你也说过。”陈萍萍笑了起来。
范闲有些辛酸望着他,说道:“没有人能对付得了他。”
陈萍萍默然。
范闲准备离开,却忽然开口说道:“箱子在我手上。”
陈萍萍霍然抬首。却看着这个年轻人已经十分坚决地走出了门口。不由摇了摇头,心想即便箱子在你手上又如何?这件事情总不能把你拖进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位身着常服地中年人走进了陈萍萍所在的厢房,坐到了他地身边,正是范闲先前所坐地位置。
“没有人能够打败陛下。”中年人和声说道:“这一点,我和安之的想法是一样的。”
这位中年人不是别人。正是范闲的父亲大人。户部尚书范建,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也来到了陈园,更不清楚为什么他会和陈萍萍如此坦然如自地说着话官场之上地传说。前十几年内,陈萍萍与范建二人向来是水火不容。直到范闲入京,双方的关系才渐渐好转。
陈萍萍闭着眼睛,平静说道:“箱子在他手上。你可知道?”
范建微涩一笑,说道:“这孩子。把那箱子就放在床下面,还以为能瞒过天下所有人去。也真是可爱。”
陈萍萍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说道:“在你自家府上。难道你还没有能力帮他保守秘密?”
“这点能力还是有的。”范建平和说道:“陛下在我家里放了两颗钉子。一个人安之早发现了,还有一个人早死了。反正这种钉子又不要钱,陛下也不会在意。”
“不在意?不在意的话,此次大东山祭天,他也不会把所有地虎卫都带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