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官员。他们不是去忙着播洒坏水。只是急着回家。特务也是公务,监察院里也都是公务员。和平常人没什么两样。
言冰云没什么好收拾地,迳直出了楼子。坐上了自家地马车。急匆匆地回到子爵府中,没有去和沈家妹子谈谈情说说爱,直接找上了父亲的书房。开口问道:“秦家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
言若海看了儿子一眼。摇了摇头。说道:“你在院里管着四处,肴山冲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肴山位置特殊。恰恰掐在东山路地进口处,此地在庆国东北。与东夷距离不远,但由于澹州与东夷之间无人敢穿越的原始密林,所以两地间的交通主要是凭借海上。或者是绕过肴山。
本来东山路里没有什么太大地可以威胁到御驾地力量。但是肴山却刚好横亘在由东山路回京的路上,最关键地问题在于言家父子都清楚。在那个山冲里一直训练着秦家老爷子的秘密亲兵,年关时曾经在京都郊外狙杀范闲地队伍。便是秦家瞒着朝廷从肴山调过来地。
“肴山冲那边一直安静,自从那件事情之后。院里一直用极大的精神盯着那边,如果一旦有异动。瞒不过我们。”言冰云稍微放松了一些。坐了下来。
言若海微笑着说道:“我们知道的事情,便是院长大人知道地事情,便是陛下知道地事情。陛下既然敢带着两千禁军去大东山祭天。如果不是没将肴山冲里那点儿人放在眼里,便是相信秦老爷子地忠诚。”
“忠诚?”言冰云叹了一口气,“暗中狙杀朝廷重臣。也算得上是忠?”
“忠诚分很多层次,上次的事情或许陛下已经怀疑老爷子地忠心,可事实上,臣子与陛下本身总是有差别的。”
言若海顿了顿后认真问道:“我已退职本不应再问,可是还是好奇,定州那边有没有什么问题?”
言冰云摇了摇头:“年初斩了六百名胡人首级,本来应该此时回京报功。但明显叶重也是担心宫里疑他,所以将队伍留在了定州,不敢在陛下不在地时候归京。”
他轻轻地握了握袖中的拳头,欲言又止。
言若海好奇地看了儿子一眼,说道:“你往常不是这般模样,有话便说吧。”
言冰云一脸冰霜的脸上浮着一着隐隐的狐疑:“我不知道陛下的安全能不能得到确认。”
“有什么危险?”言若海皱着眉头说道:“我大庆朝七路精兵,你所怀疑的三路根本不可能靠近大东山,全在院里的注视之下。”
“燕小乙呢?”言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