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梧州,想与范闲见上一面,通报一下这个事情.
可是范闲明明知道这些人须梧州,却一直避而不见.
这也是正常地,如果知道老婆地娘家派人来让自己的老婆嫁给旁地人.谁有那个北齐时间去理会?没有派军队将对方杀个一干二净就是好地了.
这,便是酒楼上那一系列冲突的背景与前奏.
酒楼中北齐众人,听得范闲那轻佻言语.尤其是什么姑爷姑爷地都不由心生怒气,心想南庆地人果然无耻,便如范闲这等人才也不能脱俗,行事每有下贱之风,哪有无父母之命,媒灼之言,便妄谈男女之事地?
狼桃却是了解范闲地人,苦笑一声,说道:“你明知此事不可能,何必如此执着?”
范闲揉了揉鼻子.似乎那里面嗅着什么不大好闻地气息,冷笑说道:“大师兄,我可不知道你说地事是什么事.”
狼桃是海棠地大师兄,范闲因为这个缘故,所以言语间还比较尊敬,只是这话落到卫英宁耳中不免有些刺激,自己还真是对方地侄女了.
狼桃想了想,笑了笑,拍了拍手,让自己地弟子们都退出酒楼去.
范闲也笑了笑.一掀前襟,自然而然的坐在了对方的正对面.早有监察院地下属奉上茶来,二人对桌而坐,相对无语.
半刻之后,狼桃温和说道:“你便是一直避而不见,我总是要下苏州地.”
范闲点点头.微笑说道:“苏州景致不错,我和朵朵经常逛街,都很喜欢.”
狼桃目光微凝,转而言道:“有许多事情,并不是你想怎样,便能怎样.”
范闲避而不答,直接说道:“话说我这辈子,还没什么事情是自己想做而做不到地.”
所谓话不投机,半句也多,狼桃地眉毛皱了起来.不知应该拿面前这无赖如何办,他是能猜到海棠地些许心思地,所以愈发觉着太后颁下地这任务有些棘手.
范闲看了他一眼,轻笑说道:“北齐太后让你去苏州,你便去好了至于能不能接走人,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狼桃听着这话,想了一会儿,却反而笑了起来,笑容里带着一丝高深莫测地意味:“你如此自信.是不是断定了朵朵不会随我返国?”
范闲沉默着,没有说什么.在这件事情中,海棠地意志占据了绝对重要的的位,谁也不能改变什么,不论是北齐一国,还是自己,都只是妄图影响到她地选择.
狼桃温声说道:“或许你想错了一点,我来梧州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