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瓜商来试探一下,我不打回去,他还真以为我明家可欺。”
帐房先生苦笑说道:“四爷。这时节,可不能给家里惹麻烦。”
明四爷想到一椿事情,神色一黯,说道:“老太君已经开始怀疑我了,我这时候不表现地冲动一些,怎么办?”
帐房先生也是心头涌起无数复杂的情绪,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明四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望着地面上那名浑身是血的岭南商人,阴声说道:“不是不让你做生意,但做生意不是欺负人。你可不能欺负我。”
那名岭南商人已经醒了过来,听着这话,吓得不浅,赶紧拼命点头。
“交一万两银子,同时把价调回来,咱们公平竞争。”明四爷嘿嘿一笑,笑声里无比阴厉,“你不欺负我。我自然也不会欺负你。”
整治完这人后,明四爷喊人把那商人叉了出去。望着地板上的血渍,呸了一口唾沫,咬牙骂道:“范闲欺负我,我没辄,你熊家又是***哪根葱?”
回到屋内,明四爷洗净了双手。卷起袖子,从廊边取下鸟笼,开始逗弄起来,只是嘴里吹着哨子,眼神却有些飘离。
帐房先生畏畏缩缩跟在他的身后,低声说道:“四爷。您是说和夏栖飞见面的事情,被老太君知道了?”
明四爷身子一僵,忽然大怒骂道:“还不是你出的馊主意!说什么脚踏两只船,明老七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又有钦差撑腰,公中的产业总要被他夺回去要老子和他见面。抢先说上话!***,第二天就被老太君叫去训了一顿,差点儿没活着出来!”
他气恼无比,好不容易才平伏了胸中情绪,冷冷说道:“监察院最近正在针对咱家,今天我不凶残些,老太君和大哥会怎么看我?”
帐房先生被东家骂地大气不敢出,哭丧着脸说道:“可是夏当家的那日要与您见面,您不见也是不成的,四爷您真地不想听夏当家那番话?”
“七弟啊七弟”明四爷想到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弟弟,感觉很有些奇怪,关于夏栖飞母子被明老太君阴害一事,他也只是偶有耳闻,自己与母亲却是干干净净,所以并不像长房一样害怕对方,一想到那日夏栖飞传达的钦差的话语,他眼中的神芒一闪即逝,无奈叹息道:“我怕钦差大人,但我更怕老太君而且明家毕竟如今是咱们明家的人地明家,真要听你的话与夏栖飞联手,有那样一位可怕地钦差在后面看着,明家就会变成朝廷的明家。”
明四爷惨惨一笑说道:“不管长房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