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北面就没有什么驿站可以用了,趁着离京都不远,让手下这些人尽快适应气氛。”
“野战不是扮家家。”王启年见大人心忧难去,很识趣地又开始扮演捧哏。
范闲轻轻拍了拍手,笑了笑挥手让他离开,然后一个人沉默地坐在树下,双眼看善那辆马车,想着马车里的那个老人。
“我可不希望你忽然改名字叫肖申克。”
先前在车上扎针灌毒的时候,范闲依然有些紧张,他不知道肖恩究竟会不会暴起发难。几番察探,他依然不知道在十几年深牢大狱的生活后,这位天下屈指可数的九品上高手还保留了几分实力,但他知道,在没有觅得最好的时机前,那位恐怖的肖恩,一定会非常老实。
山风从范闲身后的树林里吹了过来,吹过他背上汗湿了的衣衫,一片湿寒。过了一会儿之后,他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朝着可理理的马车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