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用药后,要禁一月房事。”费介微微一笑,还是将真正的副作用隐藏没说。
“您真毒。”范闲盯着老师的双眼,恨不得咬死对方。
范闲愁苦说道:“那我明天再让婉儿吃这个药。”
费介险些一口茶水喷到他脸上,指着他的鼻子说道:“你真强,这京都里的青楼无数,难道你就非急这一夜?”
范闲呵呵笑道:“因为我知道老师是故意玩我的。”
费介还真拿这个漂亮小子没办法,十年前就不是他的对手,这十年后更不是他的对手,只好气鼓鼓地站了起来:“难道我是前生注定欠你的?什么都能被你猜到。”
范闲赶紧陪着站了起来,安慰道:“因为老师心疼我。”
费介忽然看着他的双眼,沉默了许久,这书房因为是新启用的,所以本材的味道还在屋中散发着,整个气氛有些怪异。
良久之后,费介淡淡问道:“来京都这么久了,监察院你也去过,想来你已经知道了有些事情。”
“知道了一部分。”范闲笑得很纯净,“比如知道了妈,却依然不知道爹。”
他看着费介的双眼。老辣毒腐如费介,也感觉到了那股压力,微笑着转了话题,转得颇为巧妙,倒让范闲一时不好再行逼问:“想来你也清楚,小姐当年左手建了叶家,右手建了监察院。如今司南伯与院长大人,都想着你来接班。只是司南伯想让你接手内库的生意,而院长大人,似乎有想让你接手监察院的意思。”
范闲摇了摇头:“老师,您当年给我的那块腰牌居然是块提司牌,其实从明白这块牌子所代表的意思后,我就知道后面可能会发生什么。您的意见是什么?”
“我的意见,其实和院长大人不一样。”费介显得有些忧郁,“监察院离天子太近,很容易被牵涉进那些恐怖的政治斗争之中。内库虽然也是个烫手的大饼,但毕竟要比监察院好掌控一些。”
范闲点了点头。心头却在苦笑,心想自己似乎早已经牵涉进那些宫廷斗争里了,就连长公主被迫离开京都,似乎也与自己有些关系。他想了想后微笑说道:“老师不要废神了,旅途劳累,就先在府里住下吧。至于今后的事情。先不论我想不想接受母亲的遗产,只怕就算陈院长和父亲想给,也有很多人不愿意才是。”
费介点点头,沉重说道:“事情很复杂啊,而且我看宰相大人,可能在朝中也呆不了太久了。”
范闲眉头一皱。心想自己的岳丈大人如今早已从吴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