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是给我妈做手术用的,连救命钱你都要抢。”宁舒看着李珊,“我知道你是美丽温柔,善良大方的人,因为做不出这种天打雷劈烂.屁股的事情吧。”
李珊是一个惯会做表面功夫的人,这会被宁舒挤兑得脸都红了。
很快就有警察上门了,宁舒头一歪,把眼睛挤成斗鸡眼,智障无比,往地上一坐,哇哇大喊:“她们要抢我妈妈的钱,是我妈妈做手术的,哇哇哇……”
所有人:……
警察没有理睬宁舒,而是朝正常的许妈妈问情况。
许妈妈一脸嘲讽地将事情讲了一遍。
这一家子就是想贪别人的死人钱。
许爸爸看着地上像个孩子一样哭闹的宁舒,心里恼怒无比,“我女儿就没有死,这是我的大女儿许欣,她们骗了你们,骗了钱。”
许爸爸口不择言,还是李珊拉了拉他的衣服。
许家三口被带到警局去做笔录了,毕竟报了案。
许妈妈也去,朝宁舒说道:“好好呆在家里。”
一行人一走,宁舒就开始在网上找出租房,这里是不能住下去了。
今天是父家,明天就该是母家了,该是外婆家几个舅舅过来要钱了。
这些年都是许妈妈一个人将委托者拉扯长大,这些人都没有搭把手,现在有点钱了,立刻就蜂拥来了。
换个地方住清静点。
许妈妈从派出所回来,宁舒都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朝许妈妈说道:“我已经找好了住的地方,我们现在过去看租房。”
许妈妈深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说话,就被宁舒打断了,“不要想着给一点来解决麻烦。”
“给了一次,还会要第二次。”今天有点事借一点,明天有点事借一点。
“妈妈,她们没有这些钱能活,你没有了这钱,会死的,留着动手术。”宁舒朝许妈妈说道。
蚂蟥一旦见血了,更会拼命吸。
许妈妈抿了抿嘴唇,点点头,“我听你的。”
宁舒提着两包东西,出门将门锁了离开。
宁舒到了房介,房介将宁舒带到了之前宁舒看中的房子。
房子虽然不大,但是采光挺好的,签了合同就住下了。
宁舒觉得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许妈妈的病。
平时没事的时候,宁舒就给她按摩扎针。
她的病很严重,吃药都不管用,而且还会给肾脏造成负担。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