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次,不,再一会儿,真的,这次保证不食言,求你,可怜可怜我……”他在她耳边死皮赖脸地呵着气央求,这东西食髓知味,会上瘾的。
“你想一次把我折磨死,你就继续!”苏绾一点都不客气的。他的身子是铁打的,她不是。
“哼……铁石心肠的东西!”他泄气地在她的挺翘的小PP上拍了一巴掌,又恋恋不舍地揉了几下。看见她疲惫的样子,他到底舍不得,大方地把他的手臂捐献出来,将她搂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睡吧,睡吧。”
“嗯……”苏绾早就困得不行,一头扎进他怀里,沉沉睡去。她睡得迷迷糊糊,只记得北辰星君似乎一直在她耳边不停地低声念叨什么,不时地啄一下她的头顶,额头,脸蛋,和嘴唇,手也不规矩。但好歹他没有再进一步地骚扰她。
苏绾累极了,她睡得很沉,但并不代表梦不会来找她。
黑暗中,她听到一阵柔美的笛声,那笛声有种神秘的吸引力,引得她不知不觉就顺着笛声寻去。
她的眼前是一片宁静宽阔的大草原,一条静静的河流从远方蜿蜒着贯穿了整个草原。天空是最深最深的那种墨蓝色,月亮很圆很大,在它如此耀眼的光芒下,只有三两颗星星能放出光泽,懒懒地挂在天际。
一只巨大的,比圣灵那只叫做火峦的也得鸟还要大,还要强壮的也得鸟,骄傲地站在河边苍茫的芦苇中,一动不动。在它的身边,一个素衣女子背对着苏绾,望着河流正在吹奏笛子。晚风吹起她闪耀着幽蓝色的长发和宽大轻盈的裙裾袍袖,给人一种她立刻就要乘风归去的错觉。
苏绾觉得,那句有名的“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说的就应该是指这种女子。她咳嗽了一声,提示女子有生人来了,但女子无动于衷,仍然专注地吹奏着笛子。苏绾只好走到她身边,探头一看,女子手里拿的不是竹笛,而是芦笛。就是一截随便截取了她身边的芦苇杆子做的芦笛。可是她却化腐朽为神奇,吹奏出了这么美丽动听的声音。
她的脸庞在月光下莹白如玉,熠熠生辉,没有苏绾见过的殷梨那么美得惊心动魄,可是她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精致和宁静超然,那种宁静超然,是没有人比得上的。至少在苏绾见过的众女仙中,是没有人比得上的。
恍惚间,苏绾觉得这个女子无比的熟悉,特别是那只也得鸟,让她想当然地想起一个人来,那就是雪霓。她怎会梦雪霓?难道是因为她今夜住在雪霓床上的原因?
苏绾清了清嗓子,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