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老松头额头微微冒汗,正要回答,明鸾却一把抓住他的袖子,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退下,自己反而上前一步,对那人道:“这位大哥真是说笑了,这里是天子脚下,哪里来的强盗?至于我要找的亲戚是哪家嘛……是一位吉爷告诉我,我家亲戚住在这一带的,我姓张。”顿了顿,见那人露出几分犹疑之色,又补充道:“弓长张。”
那人一愣,眼中闪过一阵茫然:“弓长张?不是立早章么?”
明鸾眼中一亮,笑道:“大哥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自然是姓的弓长张了,总不会连自己姓啥都不知道吧?”
那人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上头曾经嘱咐过,也许会有一对姓章的母女前来寻亲,可眼前这个不但是个男孩儿,还不姓章,若说只是巧合,偏他又说出了罗吉的名字。他只得叫过一个同伴,低声嘱咐几句,然后打发回庄里报信去了。
明鸾留意到他的举动,又发现围着她与老松头的几个人神色都放松了许多,不再象先前那样面带警惕了,便知道这群人多半是自己人,心里也安定许多。
不一会儿,庄里便出来了几个人,为首的一个戴着斗笠,瞧他身量身形,还有走路的姿势,明鸾总觉得眼熟,心底顿时激动起来。果然,等那人走到近前,微微抬起斗笠边缘,便露出了半张熟悉的脸,嘴角那笑怎么看怎么讨厌:“你这丫头,怎么打扮成这个模样?我一时没认出来,差点儿把你当成是奸细了。”
明鸾脸上掩不住喜色,嗔道:“出门在外,自然是这样比较方便。我都认出你了,你还没认出我,可见我的眼力比你强,这一回是我赢了”又问:“你做什么拿布蒙了半边脸?”刚才好象没看见他在脸上蒙东西呀?
朱翰之愣了一愣,马上笑道:“我这脸也未免太显眼了些,要是不蒙着,万一叫人认出来岂不糟糕?”
明鸾只当他是说自己的脸上有伤疤,容易给人留下深刻印象,便也没怀疑,只是笑说:“方才我看见你骑马跑过去,好象没蒙东西,你就不怕叫人认出来?”
朱翰之笑笑:“谁说我没蒙?大概是骑马跑得太快,你没看清楚?”
明鸾回想了下,始终记不起他脸上是否蒙了东西,不过他这个说法是很有道理的,便也不再多说,只是问:“你原来也在这里。我是根据一个叫罗吉的人留给我母亲的地址找过来的,我祖父他们可是在庄里住着?”
“原本是的,但现在不在。”朱翰之微微松了口气,“前些日子,庄子外头有些生面孔的人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