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谈”,不由得疑惑,这时章敞问:“为什么请广安王呢?他虽是太孙亲弟,又能有多大年纪?能知道什么要紧内情?还是问那个吕仲昆更妥当。”章寂却只是摇头。
明鸾便道:“祖父是有什么话要私下里问他,不方便叫旁人听见吗?要不我上山找机会把他悄悄请过来吧?”
章寂想了想,还是否决了:“不好,他年纪虽轻,到底是位贵人,三丫头你辈份小份量轻,让你二叔去更显得郑重。”
明鸾扁扁嘴,又问:“他曾经嘱咐我暂时把这件事瞒着您的,您看……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她看了章放一眼。章放也皱起了眉头。
章寂淡淡地道:“他既然这么说,自有他的用意,请他来一问就知道了。”他不认为广安王对章家有什么敌意,只听他述说的遇救经过,就知道自家小儿子对他有大恩,就怕他此行前来寻太孙,是有别的目的。
明鸾还想再问问清楚,却看到二伯父章放给自己使了个眼色,心中讷闷,只得闭了嘴。
章敞犹豫了一下,迟疑地问:“大嫂私下送密信之事……父亲觉得该如何处置?虽说这回她是误打误撞立了功,但万一事泄,不但我们章家,就连陈家也要折进去了。这回无论如何也不能轻易饶了她只是……太孙那边怕是不好交待……”
章放冷笑道:“有什么不好交待的?那女人病了这么久,一直不见好,今日又受了这番惊吓,病情必会加重,没几天就一命呜呼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太孙要交待,找胡四海讨去就好了”
章寂横了他一眼,又瞥向明鸾,章放自知这种话不该当着孩子的面说,便闭了嘴。明鸾自然明白他的用意,只是一想到沈氏的可恶,也不耐烦继续忍受下去了,便摆出一副懵懂的模样,打算坐视家里人进行除恶行动。
到了第二日,清早起来,章寂寻借口将宫氏与玉翟打发出去,又命章敞陪着陈氏进城去茂升元分号寻马贵,给“沈家子”即将离开一事做准备。这个“离开”,可以用急病而亡为掩饰,但在那之前,需要先传点风声出去。
其实这一切都是为了“清场”。等人都离开了以后,章放叫了周姨娘进屋细细嘱咐了一番话,便戴上斗笠上山请人去了。周姨娘窝在厨房里,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章寂给文虎布置了写大字的功课,在堂屋略静坐片刻,便叫上明鸾,往沈氏的小屋去。
沈氏昨日受了惊吓,今日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看上去精神差了许多,见了公公进来,也只能勉力支撑坐起问安。她坐起一半,便有些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