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炮,有丰富的实际军事经验,退役后干了海员,是少有的有实际航海经验的穿越众,可惜出师未捷身先死,穿越众也少了一员大将。
“没抢救过来?”谢无痕无奈地问着,这种意外真是让人无语,这赵雨兴还参加了第一次海上战斗,亲自cāo炮击沉了三艘海盗的大船,立下了赫赫战功,为穿越众在澎湖列岛立足出了大力气,那么激烈的战斗,凭借穿越众的坚船利炮,都没有一个穿越众伤亡,这只是平时军事训练,却夺走一条命,一共才五百人,真不知道能坚持到哪一天。
“啥都做了,就在港口边紧急做过人工呼吸,心肺复苏,还是没救过来,那几个紧急赶过去的医生也没办法,这里医疗条件毕竟简陋,也许在21世纪的医院里还能救回来,”郝仁义得到了报告,边走边说。
谢无痕也是拉着脸,他自然不会怀疑同行们的水平,既然是抢救不过来,那就是真救不回来,可惜这位雄心勃勃的穿越同志,刚刚立足,就西去了。无论是兔死狐悲,还是自身利益上,谢无痕和其他穿越众此时都是一样的悲戚心理,没人会幸灾乐祸。
数十穿越众跟在担架周围,准备将死去的同志先放到医院的太平间,然后布置灵堂祭奠,作为首位牺牲的穿越众,死后自然要极尽哀荣,死人是无所谓的,但活着的人需要这个,也好看到自己的价值,稳定士气,继续为穿越大业奋斗。
李林正在医局安稳地呆着,正在给一个土著做针灸治疗,他是多年头风,平时还能勉强忍受,一到阴雨天就剧痛无比,往往痛到拿头撞墙。李林看后,有器质性病变,针灸几个疗程可以缓解,但想要去根,那就难了,按照这里的医疗手段,非得动手术不可,就算他对症下药,也得好几个月才能真正见效。
“多谢张道长,好多了,浑身都轻快”那名土著做完针灸,感觉比起以往大为减轻,起身道谢,还要磕上几个头。
“不要如此,这里的规矩你也知道,首长们不喜欢别人动辄磕头,我们也入乡随俗吧。”李林毕竟扮演的是古人,别人朝自己磕头什么的,应该是习以为常的。
“那我明ri再来专程致谢,多谢道长救治,陈老三是个粗人,来这里也不久,拿不出多少东西来谢您,以后要是有什么要帮忙的,只要托人告知一声,水里火里,陈老三皱一下眉头,就不是海上的汉子。”那名土著拍着胸脯道。
李林对此也习以为常,他看好的土著,十个里倒有八个如此做派。这病人嘛,心理大都是非常虚弱的,医生若是治好他的病,他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