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养的?
想到此,她反倒是安心了些,外头养的,必定是上不了的台面的,否则爷早就纳进来了。既上不台面,她也犯不着往心里去,反正也威胁不了她的地位。
永琚见暮色西斜,便不打算回九州清晏了,于是嘱咐孟禧:“那几封关于海上战场的奏折,立刻八百里快急送去承德,请汗阿玛预览。另外,也着人好生送四哥、六哥、十哥出宫。明日再议政务。”
“嗻!奴才记下了!”孟禧躬身道。
永琚又道:“还有阿烟”永琚眉心一皱。
旁边的十四福晋也是神色一震,阿嫣?!是那夜梦中呓语的阿嫣吗?!!不由她竖起了耳朵,仔细听着。
永琚道:“今儿时辰不早了,就算了,明日叫他来找我!我要跟他好好谈谈!”丰升额再怎么说也是额驸,怎么能说揍就揍呢!阿烟太不知收敛了。
十四福晋心提到了嗓子眼,便忍不住问:“爷说得是说呀?”
永琚撇嘴道:“还能是谁?!阿烟呗!!他今天把和颖姐姐的额驸丰升额给打了一顿!”
十四福晋当场就懵了,这是哪家姑娘,竟然动手打人?而且打的还是额驸爷?!也太暴躁了些吧?爷竟然会喜欢这种女子?!
孟禧忙安慰道:“纳兰公子从小就是直脾气,爷千万别置气。”
十四福晋又是一懵,“纳兰公子?!!”纳兰公子,就是阿嫣?!
孟禧忙解释道:“福晋有所不知,纳兰公子,讳‘烟’,表字繁之,是皇后娘娘的义子。打小跟十四爷亲密。”
听了这话,伊尔根觉罗氏傻了眼,合着新婚之夜那晚,爷梦中呓语的阿烟,竟然不是女子,而是纳兰烟公子?!
永琚满是疑惑地看着自己福晋:“你不知道?阿烟前些年外头疯玩了好几年,直到我成婚,他才回来的。”
伊尔根觉罗氏这才总算明白了,为何自己丈夫新婚之夜会唤那个名字,原来是情同兄弟之人在那一天回来了,所以他高兴之下,才会唤了一声:阿烟。
一切心结解开,伊尔根觉罗氏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妾身听说过。”只不过一直没注意罢了,所以才造成这么大的误会。
当和颖看到自己额驸被打得发青的脸颊,不由急了,她已经听说此事,心中又是焦急,又是难堪,丰升额不会无缘无故跟纳兰烟打架,唯一的可能就是
“不管发生了什么口角,纳兰烟也不该动手打你呀!”肚子里怀着自己丈夫的孩子,和颖少不得偏心